至极的惨叫中,管束心如刀绞,不久惨叫声消失。
除了管束自己,所有前来劫寨的士兵均已遇难。
陈饶道:”管束,你想死还是想活?想死的话,容易得很,想活,就归顺我大晋朝,但要答应……“
陈饶希望招降,因为招降隋将比杀死隋将要难得多,若能招降一下,也是不小的功劳,能招最长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但管束果断打断他的话道:”休得多言,但求一死,我大隋人有死而已,岂会归顺东晋鼠辈?“
陈饶满脸怒气,猛地挥手,一声喝令:“给我打他!”
士兵们闻令而动,七手八脚的猛打。
管束因为一念之差导致损失惨重,心中但求一死,当然不会因为挨打而退缩,却咬紧牙关,硬抗着这些攻击,口中不断发出大骂之声。
陈饶却并未因此而动容。他冷冷地看着这一切,越发恼怒。再次下令,叫道:“继续狠狠地打,打到他求饶为止!”
士兵们得到命令,再次加大了力度。管束的身体已经多处受伤,但他却仍然倔强地不肯求饶。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说:“我绝不会向你屈服!”
这场残酷的殴打持续了许久,直到管束已经奄奄一息,陈饶才终于停下了手。
他看着倒在地上的管束,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击败了管束的身体,但却无法摧毁他的意志。
管束躺在地上,虽然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但他的眼中却仍然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自己虽然被打败了,但却从未屈服。他用自己的行动证明了,隋人的意志是无法被摧毁的。
陈饶道:“扒掉衣服只留底裤,高吊到大旗下面,天亮后给隋国人看看……”
士兵依言,扒得管束只留一件底裤,吊到大旗下面。
此时已经是旧历十一月初,晚上寒气袭人,扒了衣服之后,夜风吹来,再加上被打伤过,管束只冻得牙关咬紧,瑟瑟发抖,很多东晋兵都在一边围观,一边嘲讽:“还以为隋人个个三头六臂呢,哈哈,不过如此。”
“都是活得不耐烦的。”
“想当英雄好汉,也得先看清楚自己斤量。”
管束惭愧无地。
可是,更让他寒心的是天亮之后,他遭受的这般羞辱会被全军所知,一世英名,就此毁于一旦,而且还会严重挫伤守军的勇气,提升东晋人的士气。
真不如直接了一死了之。
所以他一边发抖一边破口大骂,想求速死。
没想到,就在这时,突然间在东南角上传来了一阵惊呼声:“不好了,又有隋人劫营来了。”
陈饶大吃一惊。
其实他完全看得出来,刚才来的这一群人,不像是正式的劫营行动,多半是私自前来的,否则不至于只来了这点人马。
那怎么还会有人,难道是来接应的?
马上就有人来报:“将军快上马,有敌人再来劫营了,正朝中军冲来。”
“慌什么,人在哪里,有多少人?”
“在东南方向,来了一大群人,都是轻骑,无声无息的就冲进来了。”
“混帐,到底有多少人?轻骑怎么会无声无息?又怎么会在东南方向出现?”
“这夜间如何看得清楚,但是来势凶猛,只怕有几百个,当先一人,舞着一对银锤,见人就锤,势不可当,已经连连打伤了武将军、王将军等人,都是一个回答都打不完就被打倒,眼下正朝中军冲来,将军快快躲开。”
陈饶大惊失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