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个老家伙,看起来五大三粗,但实际上,一个个倒还算是个演技派,到没有让姜让看出什么问题来。
姜也不推迟,从中门进了府邸,来到席面儿上自顾自地坐了上去,自己一同前来的家丁轻为则是被安排到另外的地方,有人陪着吃喝。
这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这几个老家伙们一个个的都给姜让敬酒,,姜让则是有些飘飘然了,倒是来者不拒,不多时已是数十杯下肚,说话也有些大着舌头了。
尤世威见此,知道时机已到,倒是故意说道:“姜总兵总兵可知今日为何末将要请总兵来此饮酒啊。”
姜让已是醉了,说不出个什么所以然,只是大着舌头。
尤世威如同拉着弦长一般说到:“末将本市接到了密旨,这陛下要给末将一个榆林总兵的位置,,只是这总兵大人的位置姜总兵坐着,这可如何是好啊。
末将想着喜,请总兵大人这顿酒是想请姜大人用自己的人头来给末将做上一份投名状,不知大人意下如何啊?”
姜让一听,这才觉得有些许不对,看着周围的几人眼睛周围都是虎视眈眈地停下手盯着自己,一下子吓得酒醒了大半,这才明白这哪里是什么好酒好饭,这分明就是一顿鸿门宴啊。
姜让冷汗直流,酒意散去,但还是自己给自己鼓劲,厉声道:“你等怎敢如此,就不怕。就不怕本官,本官可是榆林总兵,本官手下的兵马足以将诸你等撕碎。”
尤世威见此也是懒得再和这蠢货多说,冷笑道:“不知姜总兵今日能不能走出末将这府中也还是一个问题呢,”。
话音刚落,早就埋伏好的人手从府外冲了进来。
将姜让眼看这情景不对,便想从屋内逃出,与自己亲兵汇合再杀出去,到时候再跟着一帮杂碎算账。
这刚想往外跑,尤世威见状,怎能可给他机会,顺势将桌子一掀,将姜让打翻在地喜,手中接过亲兵递过来的军刀,笑着说道:“怎么,姜总兵还以为自己能冲出去和自己那些亲兵汇合不成?
想来姜总兵的那些个亲兵估摸着现在也都人首分离了吧。”
姜让心中已是惶恐不已,自己今天算是中的计了,该死,该死啊。
想着自己这些个亲兵一个也没留活口儿吧。
果然,再给这些亲兵喝的酒中早已加上蒙汗药,这些人哪里想到会有这么一遭,一个个都是敞开肚皮,好酒好菜,几杯酒水下肚,已是被麻翻在地,任人割去了头颅。
姜让自知自己已经到了死地,却还是想拿出自己兄弟大同总兵姜瓖的名字来压压众人,众人已是嫌恶不已,尤世威手起刀落,便将姜让那颗瞪着大眼的头颅割下。
头颅提在第手中,看着姜让的头颅,众人人心中也都是松了口气,这哪里是颗人头,这分明就是自己再此起飞的机会啊。
众人都是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喜悦,到是尤世威,让人的带着各自的人人马,去肃清姜让在城中的势力。
这不,一夜过去,已是弄了个大伴,听说监军副使来了,尤世威这些人不敢怠慢,先来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