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赛诸葛立即转头朝着祁父和老郭使了个颜色!
两人随即会意,只见老郭推着赛诸葛小心翼翼地进入了祁凌的房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并轻轻关上房门!
见父母想要上前探听情况,祁凌将他们拉了回来,自己走到门前贴着门听了起来……
因为谁也不知道门前是什么情况,难保不是六子在门前做什么坏事,为了以防万一,祁凌不可能让父母冒着险。
可正当祁凌将耳朵贴上门时,门前却没了声音……
正当祁凌感觉奇怪的时候,忽然,从门缝下窜出一个白色物件!
见状,祁凌的第一反应是迅速离开大门!
可当他站定看清地上的物件后,却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一个白色的信封……
可什么信件要让人这么鬼鬼祟祟地来送?门前的人又是不是六子?
带着这一切怀疑,祁凌并没有动地上的信封,而是再次悄悄来到门边将耳朵贴了上去,这次他倒是听得很清楚,只听门外传来一阵急速下楼的声音,似乎走的人非常急。
待到声音逐渐远去,门外也是寂静一片的时候,祁凌估摸着那人应该是真的走了,于是他才小心翼翼地检查起地上的信封来。
为了防止有什么意外,祁凌特意从阳台拿了一根晒衣服的长竹竿隔着老远用竹竿头戳着信封,当他戳遍每个角落确定信封里没有什么危险品的时候,他才缓步上前蹲下身来准备将信封捡起,为了以防万一,祁凌还特意戴上了一副一次性手套。
这时,祁凌的房门轻轻打开,透过房门的缝隙可以看见老郭和赛诸葛正在朝客厅张望,当他们发现客厅无异而且祁凌手上还拿着一个信封时,老郭推着赛诸葛走了出来。
两人来到客厅前,指了指门外,意思是,“外面安全了吗?”
祁凌拿着信封又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后,点了点头长舒了一口气道:“应该走了。”
见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见祁凌准备将信封打开,祁父皱眉道:“等等,你放在桌子上,用剪刀从底下剪开。”
看到父亲这般小心,祁凌也是可以理解,毕竟现在他们家是关键时期,每一个环节都不能出现纰漏,所以父亲的谨慎祁凌完全明白,于是祁凌取来剪刀,顺着信封下部剪开。
随即,一张叠好的白色信纸从中掉落了下来,见里面没有其他东西,所有人这才彻底放心下来。
祁凌从地上捡起信纸,摊开后,上面赫然歪歪扭扭用报纸上剪的字黏贴在上面拼成了几句话。
见状所有人都凑了过来,当他们看见纸上的内容时,则是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信纸上字数不多,也就寥寥几句,“还有半个月!还不上钱后果自负!”
从信上的内容来看,多半刚才门外的人就是六子了!只不过众人奇怪的是,为什么六子送一封这种威胁信还要搞的鬼鬼祟祟的?难道他发现了什么?
随即,众人一想,也不至于,从赛诸葛来到祁凌他们这边,他们几乎就没怎么出过门,也就老郭来的时候出去了两次,不至于被六子发现。
况且如果真的被六子发现了,只怕现在塞过来的肯定不止这封简单的威胁信那么简单了……
可六子的这番鬼鬼祟祟行为又如何解释呢?
在场的众人显然想的比较多,因为六子牵扯到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于是各种缘由在他们脑海中出现。
可祁凌不一样,祁凌对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印象,唯一有的印象就是这人来逼债,最后那次想要对夏凝雪出手,还被父亲给喝退了。
于是在祁凌看来,六子之所以鬼鬼祟祟只怕只有一个原因,于是沉思中的众人只听祁凌道:“我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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