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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难道太后娘娘还不明白?”,魏贵人又免不了提醒了一句。
“我这个老婆子,也管不了许多,你父亲若是早些听我的劝,如今又怎么会到江南那个地方,如今再有什么事儿,我更无法管,你以为我真的不知道?”,太后也忍不住冷笑。
是啊,魏成德若是早些听太后的劝解,又怎么会被调到江南做什么总督,虽说官大,可到底也只有那一亩三分地。
魏贵人却是又忍不住冷笑,又朝太后说了另一件事儿。
“姑姑!您还不知道吧,我父亲知道了我怀了三生子的事儿,已经把我娘封了夫人了,很快,便会为我娘请封诰命,诰命一下来,我娘就是平妻了,而且,比姐姐的母亲还要尊贵,我也是名正言顺的嫡女了”,魏贵人语笑嫣然地说道。
“什么?”,太后这一次,终于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难道,魏成德要放弃皇后,重新支持这个妾室生出来的庶女不成?
不过,太后很快压下心里的吃惊,冷笑着道。
“怎么可能,我那弟妹,可是咱们家明媒正娶过来的,可是定西候府的嫡女,若真这样,难道不怕定西候闹事?”,太后冷笑。
“定西候如今有求于父亲,不敢闹事,再说了,这事儿虽然有些没脸面,可到底也没有休妻不是?既然没有休妻,他们又如何敢闹事?一旦我生下皇子,晋了位分,父亲就会联合昔日的旧部大臣请命,册封我的儿子为太子!”,魏贵人一脸心满意足地笑道。
“你想的美!”,太后思量了许久,又重新看了看眼前这个野心勃勃的小庶女,最后咬着牙冷冷说了一句。
“哀家累了,你跪安吧”,太后显然不想再和她纠结。
魏贵人也没再说话,施施然行了礼,便扶着宫女走了。
太后忍不住揉着额头,难道,自己的弟弟真的要做出这样的荒唐事儿?皇后虽说被禁足,可毕竟还是皇后,只要他老老实实的,皇上不会废后的。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还有,定西候为什么会有求于他,魏夫人是定西候府的嫡女,怎么说,也不会输给一个小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这厢魏贵人却是心满意足地回了宫。
前朝那件事,和定西候的关系有多大?谁也说不清,只怕,父亲这是要过河拆桥了,父亲知道,皇后无所出,又不得宠,是没多大希望了,所以,才将目光放到自己身上。
为了自己的母亲,魏贵人愿意赌一把。
如果太后阻止了父亲和定西候的动作,说不定,会及时挽救魏家一命,若不然,到时候皇上查出来,魏家必定不保,恐怕连自己和孩子,都要被牵连。
所以,她才敢把这件事儿委婉地说给太后,哪怕是自己的母亲不当平妻,可起码保住命了不是?
皇上已经不是原来的皇上了,可父亲却还那般野心勃勃,魏家,难道真的要岌岌可危了?
不!决不能!
惠嫔那贱人她还没收拾,自己的孩子还没出生,母亲还没享过福,一切都没有实现,魏家不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