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的迷彩。
“看来情报没有错,秦军各寨的粮草已经告罄。这次他们押运了大量的粮草前来。”译吁宋低声说道。
听闻秦军押送的大批的粮草物资前来,那三十六家夷王是踊跃的报名。对于这些地处一隅的夷王来说,粮草就意味着一切。他们带着各自得精锐前来,都想要分一杯羹。
秦军已过半途,而译吁宋也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火把瞬时间亮起,山岗之上,呜嚎之声不绝。
“给我冲。”
万把人冲了山岗,直向这秦军而去。
西瓯军的冲锋很快起到了效果,秦军一时间损失惨重,纷纷向中军退缩。
“不对。”看着这么轻易的攻势,译吁宋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秦军退的也太快了。
“不好,有诈!”译吁宋忽然惊觉,可是想要阻止那些夷王的手下,已经是太迟了。
大片的粮草,金帛倒落在了地上,那些夷王的士兵有眼色赤红,一心只想着消灭着眼前的秦军,夺取全部的粮草。
这月黑风高之夜,西瓯军队的上下的命令传递已经完全断层了。不少的士兵都在与秦军交战,而更多的则是乘机抢夺地上的金帛粮草。
秦军在向着中央的车队退却着,一辆一辆失去守护者的车辆的布帆被掀起。看着里面的物资,那三十六家的夷王几乎眼睛都绿了。秦国富有,简直超过了他们想象。
他们在疯狂的揭开了一辆一辆的物资,而渐渐的,他们终于发现了有些不对劲。这些物资里面,居然有箭簇和弓弩。
没错,箭簇和弓弩。
不知不觉之中,那些退却在中军的秦兵手持长盾,已经围好了阵型,而这样的秦军从车上拿下了弓弩箭矢,已经装列完毕。
不好,有诈。
等到这一刻,绝大多说的夷王已经反应了过来,他们中计了。
然而此刻,这些夷王的兵卒与秦军纠缠的太久,陷阵太深了。
可是接下来的事情,才让这些夷王真正感到绝望。大量的秦军忽然从山岗,道口,密林之中涌出。秦兵手持火把,密密麻麻,看样子,足有三四万人。
“译吁宋,我奉太子殿下之命,已经在这里久候了。”赵佗站在一处高崖之上,高声朗道。
“竖子,安敢欺我。”译吁宋大呼一声,便听呼啸之声疾劲,一个一个蛮夷的士兵倒在了黑暗之中,无声无息的死去。
.......
“跪下。”四五个秦军将士将绑缚着译吁宋,一把推进了嬴子弋的帐中,按到在了地上。
而嬴子弋,高踞诸将之位,鄙视着译吁宋。
“如今这番你为我所擒,心中可服否?”
“嬴子弋,你使诈狂我,我安能心服。不服,不服,不服。”
译吁宋气壮如牛,连说了三个不服。就是鏖战了一夜,他此刻看起来仍然是精力充沛。
“太子殿下,这人实在可恶,不如就此杀了了事。”
“是啊!太子殿下,杀了他吧!”
......
嬴子弋帐中不少的将领都劝他杀了这译吁宋。可这哥们把头一撇,一副哥不怕的样子。
嬴子弋一笑,说道:“你只知本王使诈,可知本王为何能够诱你入罟中?”
“你什么意思?”译吁宋问道。
“其实本王不说,你也能想明白。”嬴子弋站了起来,走近了译吁宋,看着他斗大如牛的双眼,说道:“你派去侦测敌情的兵卒究竟是谁的人?而又是谁一力支持你做这次的行动?本王又是怎么知道你行动的准确时间?”
“不,他跟随我多年,没有理由背叛我?”译吁宋眼中,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是么?”嬴子弋居高临下,打了个响指,对着身旁的甲士吩咐道:“替他松绑。”
译吁宋周围的甲士很忠实的执行了嬴子弋的命令。
译吁宋站起了身来,对着嬴子弋说道:“你真的可放了我?”
“我大秦泱泱大国,向来以德服人。”嬴子弋说了一句连他自己都不相信的话。
“如此,我必引兵马,来日再战。”
.......
灯光昏暗的洞室之中,两具****的躯体纠缠在一起,缠绵着,疯狂着。
铁于阙今天很高兴,前线传来消息,前去袭击秦军粮草的军队全军覆没,而译吁宋更是被秦军擒住,生死不知。译吁宋一死,这洞府之中,便是他的天下。而在自己身下承欢的女人,也将真正属于自己。也因此,今夜他格外的卖力。
译吁宋在回到洞府之前,一直在心中劝说着自己,自己心中猜想的那一切不是真的。可是,真当他在洞室之中看见了这雪白扭曲的场景,他心一下子空了。
接着,愤怒填满了胸腔。译吁宋快步上前,将正在耕耘着的铁于阙掀翻在了床下,一脚踩在了脚下。
译吁宋抽出了长刀,在女人的尖叫声中,挥刀砍向了她的脖颈。
女人的尖叫声持续了很久,译吁宋的这一刀终究没有砍下去。
“说,你为什么要这样?”译吁宋赤红着眼睛,痛心疾首的说道。
阮珠绯红的身体上不知道是因为惊惧还是因为愤怒,此刻显得越加红艳。她一双眼睛瞪得老大,看着译吁宋,说道:“为什么?你杀我夫君,强辱于我。难道我不该恨你么?我恨不得你去死。”
“竟然是为了这个?”译吁宋的声音很是低沉,远以为眼前这个女子是真心的爱自己,想不到那一切的温柔都是在曲意逢迎。
他看着眼前的这个女子,给他带来莫大耻辱的女子,手中的刀却有些颤抖了。
译吁宋挥不下去,久之,他收起了长刀,声音冷彻的说道:“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否则,我一定杀了你们。”
译吁宋一脚踢开了脚下的铁于阙,而对方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势,披了一件衣服,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废物!”阮珠讥讽一声,也跟着他走了出去。
两人走后,译吁宋一屁股坐了下来,只感觉这洞室无比的寒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