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肃清了。”魏豹奇怪的说道。
“走,我们前去看看。”魏豹心中已经有所计较,说道。
一行人沿着山路向前走了大概有一里余,却见来往的要道上,已经筑起了关卡。这里是来往两地的重要通道,商旅过客来往不断。而这帮秦军之中,为首的应该是一个百夫长,他形容丑陋,样貌猥琐,正指挥着一干秦军,时不时的还对过往的女子,其中美貌者动手动脚的。
“原来是想着法,收点买路钱啊!”魏豹不屑的讥讽道,同时不忘对着身边的忘巧和忘忧说道:“等会你们跟在我的后面,尽量不要露出面,免得多生枝节。”
“恩|”忘巧与忘忧俱都点了点头,也都明白魏豹的意思,从马鞍上拿起了挂在其上的马具,戴在了头上。
谁知,嬴子弋一行人还没有上前,这一伙秦军却是遇到了一个硬茬。
“你是何人?胆敢抗拒公务。”那百夫长一脸不爽的看着眼前这个不想交钱就过关的儒士。
“哦?我抗拒何等公务?”那人一身儒裙,只是却是披头散发,面红耳赤,手里还拿着一壶酒,一点也没有儒士应有的礼仪规度。
这时,来往的过客都围观了起来,看起了热闹。
“我等在此封锁道路,清除匪寇。我等军士尽心尽力,尔等身为大秦子民,难道不应该缴纳税么?”那百夫长说道。
“哈哈哈哈!”那儒士听完,大笑道:“大秦军政两分,这收缴税负一事,一向都由郡县之中的丞吏管辖,何时轮到你来收了?将军可知,依照秦律,僭越贪渎之罪,该当何刑?何况,秦法明令,凡驰道过往,商旅过客凭路凭不需再缴多份税。此乃始皇帝陛下颁下德政。将军可知,公然违背始皇帝陛下的令谕,又该处何刑?”
那儒士体格健壮,随意的说完,拿起了手中的酒壶,又灌了下去。
“你…你….”那百夫长被那儒士说的冷汗直流。万万没有想到,这穷乡僻壤的,居然来了一个懂法的,这让百夫长始料未及。
“胡..胡说…你胡说。”这百夫长有心想要狡辩,这时,他身边的一名秦兵走了上来。
虽然秦兵是凑着那百夫长耳边说的,但是嬴子弋一行人,俱为高手,将他的话听得是一清二楚。
“白屠大人,这儒士我认识,乃是高阳狂士郦食其。”
“他很有名么?”白屠一脸疑惑的问道。
“是的,他在当地很有名。郦食其虽然只是看管里门的下贱小吏,但即使是当地一方豪强,县中官长,也不敢随便使役他。”
“真的这么厉害?”白屠看着眼前这个摇摇欲坠的酒鬼,怎么也看不出来这家伙居然是这么厉害的橘色。
秦兵点了点头,神色严肃。
“走吧走吧!”白屠不耐的下令道,撤了关防,让在两旁等待的商旅过客通行,当下便是一阵雀跃之声。
儒士一笑,拿着酒壶走了过来,经过嬴子弋身边的时候,瞥了一眼骑在马上的少年,随即又灌了一口酒,向着远方而去。
郦食其么?嬴子弋心中一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