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昭武城与关中。云中之地,只有殿下的三千鬼狱幽骑,我们手上的机动力量不足,只能防守。”韩信说道。
在韩信看来,这也是这个计策最为不足的地方。要诱敌深入,自己这方的实力却是仅仅足够防守。一旦有变,很难周全。
“若是骑军的话,到是有八千骑军屯守在太原之地。”嬴子弋一笑,说道。
“什么?”众人一惊,太原什么时候多出了八千骑军?他们身处天策府,虽然这个机构并不显眼,但其实掌管着上党,太原,代,云中等郡的军政要务。更何况,八千骑军,差不多是太原郡守军一半的兵力了。突然在太原多了这么多的骑军,他们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得知?
“太原郡现在虽然没有,但是随时可以出现八千骑军。”嬴子弋笑道。“早在三年前,本王早已经命人从北地,陇西等郡,分批将战马调往太原附近的马场。现在太原可用的战马差不多有两万匹。”
众人看了看,都不明白嬴子弋的意思。所谓骑军,又不是只有马就行了。
不经长久训练的骑军,那和骑在马上的步军也没有什么差别。
知道众人的疑惑,嬴子弋接着说道:“这些年来,本王从昭武城,五车城等地调来了大量的战将前往太原。虽然他们接受的都是材官蹶张军中的职位,但实际上却是骑将。按照本王的吩咐,他们对手下的士卒进行的也都是骑军的训练。”
“臣明白了。”张良点了点头,“如此,有着那些在镇守西域中久经战阵的骑将为基础,只要能够经得起战场上的考验,帝国必然会再出现一支精锐的骑军。”
韩信目色一亮,看着地图,指了指关口:“有了这支力量,我们完全可以转守为攻。”
与步兵不同,骑军的增援速度迅疾,且灵活的多。而太原往雁门等地的驰道已经修建完毕,如此一来,增援的速度还要快上许多。
凭借着这个优势,完全能够乘着匈奴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
咸阳,长公子府。
“田言姑娘,你终于来了。”昌文君在外等候,身着白色棉袍的田言在侍女小兰的搀扶之下,从马车中走出。
而昌文君,这位公子扶苏所依靠的重臣,刚刚从关东率军而回。此时他亲自在府外等候,以示对田言的尊重。
“昌文君。”田言对着昌文君就是拱手一礼。
“公子将妾身从农家招了回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昌文君回礼之后,两人并肩走进了长公子府中,田言问道。
昌文君面色一紧,说道:“是关于九原的事情。”
“胡人?”
田言疑惑的说道,只是下一句,她并没有说出来。究竟是为了胡人,还是为了在云中的那个男人?
帝国北伐的军事已经经过了长时间的进程,刚刚从九原传来了消息,上将蒙恬已经收复了黄河南北的土地。
这样的大捷可是足以彪炳史册啊!
出乎田言意外的是,这此长公子非但将她唤了过来,而且还将其他门派的人也都叫了过来。
墨家的高渐离,道家的长老清虚子,还有农家其他堂主和一些大势力的首领。
众人见礼,田言落座之后,公子扶苏不久之后就过来了。
数年不见,公子扶苏脸上棱角显现,褪去了柔弱,越发的刚毅。
“长公子殿下。”众人见礼,扶苏轻轻的挥了挥手,示意不必客气。
“这次将众位召集过来,有些事情需要诸位英雄相助。”
“公子但有吩咐,墨家在所不辞。”高渐离率先说道,其他的人也一一的表态。
“诸位也都知道帝国北逐匈奴一事。蒙恬将军大功告成,只是近来,匈奴不甘失败,大量的匈奴高手偷渡过陶山,袭击着帝国的辎重队和营寨,帝国修筑工事也一缓再缓,父皇很是愤怒。因此,我希望诸位能够派遣高手北上,协助蒙恬将军北逐匈奴。”
扶苏说完,众人脸上都有难色。
道家人宗的长老清虚子顿了顿,说道:“我等皆为江湖中人,就此前去,怕是很难得到蒙恬将军的信任。”
“这个诸位尽可放心,我将修书于蒙恬,说明情况。”公子扶苏说道。
田言心中有些奇怪,秦太子手下的罗网可是少有的精锐。更何况,近来江湖传言,卫庄出现在了云中郡内,效力于嬴子弋的麾下。如果这是真的话,那么卫庄手下这些年来训练的杀手,也都划归了秦太子的帐下。边境的高手怎么会不够用呢?
还是有人将田言的疑惑说了出来,不过他显然是有些心有余悸,怀疑这是不是秦太子的阴谋。
昌文君冷笑一声,说道:“那个所谓的太子殿下,现在除了一个太子的名号,怕也剩不下什么了。这四年来,他困守云中。他那些手下见得其大势已去,鸟兽而散。此刻又能怎么样呢?”
昌文君很是蔑视的说道。这些年来,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而扶苏在朝中与民间的威望越来越高。太子久居边关,毫无建树,而公子扶苏这些年来在朝中所达到的大小功绩,却是有目共睹的。
两相比较之下,如今的咸阳城中,对于这个太子,黔首之中却是很少提到的。
这也是在场诸位都希望的,嬴子弋的太子名号一旦被废,那公子扶苏登上帝位也是显而易见了。
“在下明白了,墨家愿为公子殿下效劳。”高渐离禀手而道。
“我等愿为公子殿下效劳。”
待得众人离开,公子扶苏独独将田言留了下来,说道:“田言姑娘,塞北风寒,这次你就不要去了吧!”
扶苏的声音之中满含着关切之音,对于田言的情意也是显而易见。
田言却是淡淡的说道:“烈山堂那边,现在除了我,谁也无法带领堂中的高手北上。而且,我也想要见一见胡人的高手,究竟是怎么样的?”
田言说这句话时,心中却是闪过了那个男子的影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