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许愿回到你的原世界,取其基石和圣杯便能击败那个寄生虫。”
无可否认,这位王不仅有着无懈可击的武力,更有匹敌战力的无上智慧。毕竟他的少年时代以及遇见恩奇都之后的岁月确实是一位诸□□赞的贤明之王,他并不是傲慢大意,只是不愿付出那份认真。此时的吉尔伽美什竟然动了认真对战之心,那么这样状态的他,夺取圣杯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他要和她一起去自己的原世界吗?那时的她该如何介绍他的身份吗?未婚夫吗?恐怕成年的泽田先生会气的把她带回父母的坟头吧。想到此处,她尴尬和羞涩交加,耳根处尽被染红。
“王,我实在亏欠你良多。到了我的世界后,我一定尽东道主之谊,将你奉为座上之宾。”
“亲密之人不必如此,不必多言,本王自有决策。有枝子,暂且回到宝库中吧,你既要提供魔力,除非在我面前,不必再显出拟人化了。”
或许是真的为了她着想,又或许是存了一分私心。吉尔伽美什竟用颇为温和的声音说出了宽解之语。
自此,骑士和英雄王的坦诚交谈告了一段落。
而冬木市的另一端,卫宫切嗣和言峰绮礼已经战斗多时。当有枝子一方和卫宫士郎同时赶往主站地时,saber已经解决了曾经为挚友的兰斯洛特。面对吉尔伽美什逐步逼近saber的脚步,卫宫士郎咬了咬牙,没有阻止他。因为他是未来而来,所以知道卫宫切嗣的梦想一定是错误的,为了挽回悲剧,他必须不能阻挡吉尔伽美什。但他也不愿主动和养父撕开脸面,于是装木头人站在了一旁,主动放弃了机会。这样诡异与众不同的举止,就连泽田纲吉都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士郎,不用我帮忙吗,你父亲那好像?”
“不用!r你很快也能回去了。不用插管任何一方的战斗。”
橙红色的少年皱了皱眉,缓缓伸出了手,他注视着手背上一条未使用的三个令咒,轻轻开了口。
“r,我命令你忘记圣杯战争的所有记忆。”
“我命令你安全度过这次残酷的战争,自此不会牵扯进这种世界。”
“最后一个令咒了,我命令你顺利回到自己的世界。”
这样就足够了,棕发的温和少年本来就没义务在这次战争中为了他这种人付出生命。他只是个平凡的孩子,应该回到那个原本属于他的世界。忘记圣杯战争的残酷记忆,回想起过去温暖人心的事情。
卫宫士郎苦涩的笑了笑,看着眼前逐渐化为流光的英灵,嘴巴张了张。
“很高兴认识你,纲吉。”
是的,所谓的命运,就由卫宫来背负吧。
于此同时,吉尔伽美什几乎使出了全力,saber在他的逼迫下几乎不能握住手中的武器。
“你就这么点本事吗?空话连篇的骑士王?这样的你,根本不配本王使出全身的本事。也罢,为了王妃的心愿,这场无趣的战斗就这样早早结束吧。”
俊眉秀目的saber因为愤怒猛地冲向了狂妄而笑的archer,手中的誓约胜利之剑禁制在一瞬间解除。他是准备使出宝具所有的力量来对抗吉尔伽美什了。然而就在这一瞬间,众人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卫宫切嗣不知何时摆脱了言峰绮礼,他踉跄着从远处奔出,双腿因为重心不稳狠狠的摔在了坚硬的地面。这个过去不苟言笑,心如磐石的男人几乎瞬间流出了悔恨的泪水。他死死的捶打着地面,声嘶力竭的朝saber喊道。
“以令咒之名,saber!立即摧毁圣杯。”
“你这个该死的杂种!”
在卫宫士郎惊惧疑虑的目光中以及吉尔伽美什怒火中烧的视线下,saber无力悲恸的举起了剑,那一夜彷佛可以染尽天际的光芒再次出现。
已经太晚了,saber距离圣杯太近,而卫宫切嗣又使用了令咒。即使吉尔伽美什等人想要阻挠,也来不及了。
历史的悲剧再次重演,低沉的,充满诅咒和怨恨的声音响彻了天空。
肮脏的无法用肉眼看清的黑泥席卷了整个战场,它们汹涌着覆灭了在场所有的英灵。吉尔伽美什镇静的充满厌恶的看着涌向他的此世之恶,心中没有任何波澜。
目光所及之处一片黑暗,四周焦灼宛如烈火,然而被黑泥包裹着的王没有丝毫畏惧。
从深处隐隐传来喑哑可怖的声音,带着无解的疑惑和焦急。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为什么作为此世之恶的我都无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