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亦是素心最强大的手段之一。
“正是如此。”
素心夫人略顿片刻,止住了手中正在转着的那方妖娆的牡丹红色肚兜,想了想,将黎明刚才赠予她的紫玉小瓶扔给了青黛。
“还有这药,你记得在宿日那天,想法子给那少年下了。”
既然那少年说这药如此神异,她若是不用,岂不是浪费?
何况素心虽有极高的把握,将那少年算计死,但对方毕竟是剑冢少主,未免没有底牌,万一有一点儿意外,她与斐擒龙便会有极大后患。
“倒时候斐郎也会前来,咱们三人联手,足以让这位剑冢少主,永远留在了斐元城。”
恐怕那少年做梦也想不到,他赠予自己的灵毒,会用在他的身上。
“夫人妙计安我心。”
青黛依旧小意的恭维着,眼眸深处泛着些冷漠的讥哨。
随之,青黛又扬起头,眼眸中颇有两分动情的渴望。
“那、那我这两日……若有机会,可否尝尝那少年?我还从未知晓过,这等高贵之人是何滋味。”
听到这话,素心嗤笑了两声,觉得这只豺鼬真是没出息。
“你可真是个小贱蹄子,平日里叫你吃人不怎么积极,反倒是尝男人,每次都这么猴急。”
原来这位青黛夫人,并非像是斐元城传说中那般,吞噬了不少人的生魂,那些失踪的人,几乎都是被素心夫人吞噬了用来修炼。
只是偶尔,看见有些‘眼缘’的俊朗男子,青黛才会问素心夫人求去,做她的‘车夫’。
当然,这些车夫一个再也没回过城主府就是了。
……
……
夜半三更天,星月稀疏,风吹柳梢。
黎明已经换了一身家丁布裳,戴着像是布口袋的帽子,对着铜镜左摇右摆,满是少年人的俊俏。
他走出了房间,询问了几个路过的家丁青黛夫人的住处,便为难的继续前进。
直至临至那处院落门前,他反而愈加犹豫,不知该不该进去。
脸上满是抗拒与不愿,但最终还是如同慷慨赴义,干脆踏着大步走进了院门。
不久之后,那位伪装成家丁的少年,像是不好施展手段,暴露真正身份,只能任由那位青黛夫人拿捏。
纸窗外,传出一道道浮影,那位妖娆夫人的宫裙一件件褪落,好似珠圆玉润的曲线,在夜色与烛光里,尽显魅惑。
随之,映着纸船,青黛夫人的身影压了下去,随之便是满院不尽的喘息声,乃至院外都有不少人听的面红耳赤。
这一幕被不少人看见,自然有人私下禀告给了素心夫人。
房间内,素心嗤笑一声,觉得那位剑冢少主的定力不过如此。
只是转念想着那少年俊俏的面容与方刚血气,不由得又有些嫉妒,悠悠翘起左腿,紧紧的搭在了右腿上,渐渐并紧。
“便宜她了。”
……
……
注意此间的,自然不仅有素心夫人,还有同样在‘有间客栈’歇息的凡尘与梦不语。
两人在黎明被领进城主府之后,便无事可做,在城内闲逛了一会儿。
以他们的实力境界,自然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城主府,但那没有意义,毕竟只要他们想,远在城外,也足以洞察府内明毫。
比如现在。
小酌之时,凡尘与梦不语就有些好奇,那少年进了城主府,已经进展到了哪一步?
——少年‘踌躇’着,进了青黛夫人的房间。
不久后,望着窗上妖娆的灯影,以及女子的靡靡之音,梦不语悠悠皱眉,讽笑一声。
虽然知道都是假的,但她也不屑再看,同样捂住了凡尘的眼睛。
“你也不许看。”
“嗯。”
“听也不许听。”
“我也没听。”
梦不语有些遗憾,她不能在多两只手,掩住凡尘的耳朵。
虽然她心中知晓,凡尘说不看不听,便真的不会去看,不会去听,但依旧让她心中颇有不悦。
“为什么不想听?”
梦不语多问了一句,仿佛只有知晓理由,她才更安心些。
凡尘则略顿片刻,促狭的笑道。
“她叫的没你好听。”
只是一言,便让梦不语隐有羞恼,虽是这多年的夫妻,但私房夜话,是能这样说的吗?
她犹豫片刻,捏住了凡尘的耳朵。
“谁、谁说你的妻子没有教训过你,现在她教训过了。”
原来梦不语依旧在介怀,那时黎明的话,哪怕知道那是在微嘲凡尘,但同样刺儿到她了。
“嗯,你教训我了。”
凡尘笑道,同时温柔的束住了梦不语的双手,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
“那我之后是不是该教训你了?”
一路旅途,风尘仆仆,而今才寻到客栈沐了浴,又恰逢夜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