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隐月海都传遍了,也不代表每个人都要知道,何况陈语生之前并不在隐月海。
但此刻经过这位董家闺秀的提醒,陈语生又如何不明白。
原来钟声儿被逼着嫁人了。
虽然念着钟声儿离别之时的话语,显然不仅仅是因为逼婚这种小事儿,但这也绝对是其中一个重大的因由。
“所以此行斩九礼呼声最高的是?”
“据说是那位钟家嫡女的师兄,钟羡阳。”董家闺秀认真回答。
听到这个回答,陈语生沉默了一会儿,觉得圣域和此人还真是有缘分,虽然这份缘分,连孽缘都算不上。
一旁的幽渊听闻此事,也悠然一笑,可惜斗笠下的容姿,没有任何人能看得见。
“听闻上次天门斩九礼之时,便是钟羡阳呼声最高,谁料你家是师兄横空杀入,震慑了所有人。”
虽说这是个针对大多数北疆天骄的影响,但是对钟羡阳的影响尤其的大。
想来因为布足道的原因,钟羡阳对圣域弟子极其的怨恨,何况陈语生还是布足道的师弟,想来更容易被暗中针对。
“那能如何?”
陈语生当然听懂了幽渊的意思,但颇有自信,若让不知情的人看来,甚至称得上自负。
但这却是实情。
哪怕钟羡阳是焚圣神谷的嫡传大弟子,甚至实力要高于他,但碍于身份,也绝对不敢明着针对他,哪怕使绊子,在很多人的关注下,也决然无法施展很多手段。
最重要的是,陈语生未必害怕钟羡阳的针对,无论是以他自身的实力手段,亦或者那些护身灵器,都足以让他拥有对抗的资本。
显然钟羡阳就算知晓陈语生过去,似乎也做不到怎样。
“确实不会如何。”幽渊静静肯定道。
随着幽渊出声,无论是那位董家闺秀,还是旁的旅客们方才第一次听闻,这位头戴斗笠的墨裙女子说话。
虽然早就知道她是女子,但这墨裙女子向来高冷,谁也没好搭话。
之前董家闺秀上车时,还略微问候了一句,对方也只是点头回礼,却没有多说的意思。
而今知晓了陈语生的身份,这墨裙女子,想来也绝对不是凡人
只是不知与这位语公子是什么关系?
反正在如何了不起,在这位语公子的身份之下,恐怕也只能伏低做小,说不得还是圣域派遣的某位护道者。
就是不知道这位语公子的护道者,有没有给他护到床上去呢?
亦或者这本就是语公子旅途寂寞,捎上一程的女修?
想来斗笠之下,应该是倾国倾城的容姿,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位怎样的人物?
“那毕竟是焚圣神谷的大弟子,而隐月海是焚圣神谷的地方,两位小心些总归没有大错。”
董家闺秀认真提醒道,只是不知为何,声音中略有酸意。
与此同时,一缕微风拂过,悄悄地带着董家闺秀的视线,不住的往幽渊身上打量。
斗笠之下的面容,自然是看不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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