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道公子是天生圣人之命,是帝鸿圣皇的嫡徒,是未来注定会踏入至强境界的无敌修行者。
除了那位道公子,自然不可能再有另一个道公子。
最重要的是,世人皆知那位道公子是一个好人,哪怕手段凌厉,无人敢欺,但依旧是一个真人。
他已与那位天门小圣女订了婚,便不能来参加隐月海的这一次生辰礼。
这是那位焚圣神谷的钟家嫡女的生辰礼,实则也是她的斩九礼,是她择婿之宴。
那么,道公子没道理来,他们就没什么可怕的了。
除非天底下还有第二个道公子,但这是不可能的事儿。
“是啊,就算是圣域旁的人能来,也决然不可能如道公子一般,横扫我北疆天骄。”那名絮叨的青年,与同伴吹嘘着。
“否则我天回楼樊吾,第一个不服!”
“樊兄说的在理,我紫云峰薛书,第二个不服!”
“樊兄与薛兄说的是,若圣域弟子再有敢来我北疆‘捣乱’的,咱们三人势必狠狠的教训那人一顿,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我灵风谷苗若,做第三个不服之人!”
宴席开前,已经有不少与宴的修者,陆陆续续的落座。
坐在不孤殿外,离宴席中心颇远的外围,有这样三位小宗的年轻天骄,在小声絮叨着,左右也没人搭理他们。
若布足道在此,势必会即刻认出,这三人便是当日在风起城的那间酒馆里,对他搭讪的那三位北疆年轻魔修。
作为北疆天骄,他们有作为魔修的骄傲,与对中州灵修天然的厌恶。
尤其是上次风起城斩九礼,那位道公子横扫一切的英姿,更是令他们感到无奈与胆寒,至今都有阴影与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而今左右道公子不在,圣域也多半没有来人,他们絮叨两句,也不会如何。
陈语生恰好路过,听到了这三人所言。
一旁的幽渊入了场之后,也早已重新戴起了斗笠,不为人所注意,但还是稍微侧目一二。
不仅仅是觉得那三人的话有些意思,亦是因为陈语生兴致勃勃的模样,令她颇有无奈,这少年又要如何。
一路之上,总是有许多鬼点子。
“诸位怎么对那位道公子如此咬牙切齿?难不成他抢了你们媳妇不成?”
陈语生不听便罢,既然听到这三人所言,很难忍住不插话。
所以他驻足在此地客席旁,显得一脸懵懂的询问道。
虽然陈语生心中,对于缘由知晓个七七八八,但也不妨他从这几人处,再真切的听上一次。
听到陈语生插话,樊吾三人愣了愣,方才回过神来,他们刚才的小声絮叨,竟然被这个路过的少年给听去。
但也没什么大不了。
毕竟如上次‘巧遇’道公子的丢人事儿,难不成还能出现第二次不成?
不存在的。
“这位小兄弟看着面生,想来是才入世不久吧?”
在樊吾眼中,陈语生显然是某个隐门的年轻弟子,才入世没多久,并未听闻过许多世间情报。
否则若是知晓不久前风起城那场斩九礼,又怎会问出这种问题?
除非吃多了羽鸡撑的。
“那位道公子在风起城的斩九礼,力压我北疆诸多天骄,横扫我辈颜面,夺了天门小圣女的芳心,与我北疆年轻一辈,有大嫌隙……”
樊吾简单的将过程叙述了一二,为这个才‘入世不久’的少年,讲述那段令他们痛心疾首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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