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说着转身喊道:“金吾,快出来,万岁你你爷派人来接你跨马游街了。”
屋子谢金吾听了急忙放下筷子对老爹道:“爹,你快去拿五十两银子出来。”
谢老爹诧异道:“拿银子干吗!”
谢金吾道:“爹,你不懂,银子是用来打赏那些陪我跨马游街的兵士的,这都是贯例。”
谢老爹有些心疼的道:“怎么这跨马游街还得向外拿银子!”虽然是心疼,但为了儿子也只好放下酒杯站了起来,爬到炕上,掏出腰间拴的钥匙,打开了一只大木箱子,从里面抠索的片刻,拿出了三锭银子,极不以情愿的塞到谢金吾的手里道:“拿去打发那些个要账鬼去吧!”
谢金吾一看老爹向外拿点银子那肉痛的样子感觉到又好气又好笑,急忙从怀里摸出了昨晚丁犍、陈琅给自己的四枚金元宝,扔在炕上道:“爹,你将这几个金元宝收好了。”
谢老爹看到炕上躺着四枚金灿灿的元宝,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扑在炕上将那四枚金元宝划拉到怀里,高兴的道:“金吾,你那来的这些金元宝,莫非是万岁爷赏赐给你的。”
谢金吾笑了笑没有吱声,大步向院门那儿走去。
来到了大门那儿,那名兵士上前鞠躬道:“状元郎,我们来是接你去跨马游街的。”说着身子却堵着门口不动地方。
谢金吾知道这是人家等着领赏银呢,便将手的几锭银元宝塞了过去道:“给,这点银子不多,就算请几位兄弟喝酒了。”
那名兵士接过了银子高兴的道:“谢过状元郎。”说着转过头喊道:“喂!哥们几个,赶快将马牵来,一应家什拿过来,伺候新科状元上马!”
喊声未落,就见从院门的右侧走出了八名兵士,有人牵着一匹额头上扎着一朵大红花的遍身浑体如胭脂红的红马,有人手里捧着能斜披在肩上的大红绸子结的花,两名兵士抬着一面崭新牛皮鼓,两名兵士手里各提着一面崭新的铜锣。
门口了那名兵士看看大家都到齐了,道:“兄弟们,状元郎的赏银已经给了,赶快请状元郎上马吧!”
那手捧大红花的兵士走上前来,将大红花挂上了谢金吾的胸前,牵马兵士牵过那匹胭脂红马,一鞠躬道:“状元郎请上马吧!”
谢金吾转过身对母亲道:“娘,你回屋去吧!”
谢金吾的母亲擦了擦脸上不知道何时流出的泪水摇摇头道:“不,娘要站在这里看着你上马!”
谢金吾没有再说什么翻身跨上了胭脂马,那名为首的兵士高声喊道:“新科状元披红挂彩跨马游街喽!”话音未落,擂鼓的兵士抡起鼓槌“咚咚咚”敲起鼓来,那两名手提铜锣的兵士随即“当当当”敲响起两面铜锣来,顿时,大街上热门了起来,左邻右居听到锣鼓声纷纷走了出来,看昔日邻家少年,如今成了状元郎,骑在高头大马上那真是英俊潇洒,神采飞扬,邻居们的眼睛里都充满的羡慕,忌妒,恨!
这个道为:“看,谢家的那孩子多有出息,金榜题名成了状元郎!”
那个扯着自己家孩子耳朵道:“小兔崽子,跟人家学着点,将来你也来个金榜题名,光宗耀祖,也算我没白养了你。”
听到这番议论,谢金吾的母亲脸上露出得意洋洋的微笑,向邻居们点点头,转身回到了院子里。
从谢家那条大街上拐出来后,这支队伍就向御街的方向走去,因为这都是事先规定好的的路线,每年都是如此,跨马游街的新科状元从自己家出来的首先要经御街,因为御街上是皇城所在地,以示不忘皇帝的恩德。
此时,御街的两旁都挤满了看热门的人,真是农工商齐聚,大家都争先恐后一睹新科状元的风采。
谢金吾头戴金翅状元帽子,大红袍上披着大红花,骑在同样戴着一朵大红花的大红马上,就如东方的朝霞,向人们慢慢走来。
谢金吾本来就长的英俊潇洒,此时,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显得那神采奕奕,围观的从群顿时响起了一掌声与欢呼之声。
有文雅一点的喊道:“好好,好一个英俊潇洒的状元郎!”
有粗鲁的人叫喊道:“牛,牛逼,太牛逼了!”
更有那街边的楼房之中,躲在窗帘后悄悄向下面观看的大户人家闺、,媳妇,不禁芳心暗动,想入非非起来。
捧着娇羞的脸暗道:“娘呀,这那是什么状元郎,这不是哪咜三太子驾临凡间吗!我……我……我要是得这么一位情郎小哥一亲芳泽,此生足矣!”
看来这女人好色较男人有过之无不及的。
男人好色只是表现上口头上的,女人好色大多是在心灵深处,不然怎么有那英国的心理学专家研究,女人往往是比男人还要好色的许多,只是她们不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