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五花大绑的这要是往那里送呀!”
王钦若道:“还能往那里送,我这是送不个不争气的东西去天波府杨家负荆请罪去。”
丁犍笑了笑道:“那就不用什么负荆请罪了,天波府那里的事情晚辈已经处理完了。”
王钦若睁大眼睛道:“这是真得吗!”
丁犍点点头道:“王老大人,晚辈怎么敢拿这么大的事情开玩笑,细节咱们还是进屋里说吧!”
三个人回到了屋子里,谢老爹正坐在炕在唉声叹气,谢金吾的母亲则坐在旁边抹着眼泪。
见王钦若与谢金吾去而复返,谢老爹不禁奇怪的问道:“哦,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呢,不去天波府给人家负荆请罪去了?”
王钦若一指身后的丁犍笑了笑道:“你问他吧!”
谢老爹问丁犍道:“丁掌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都把我弄糊涂了!”丁犍卖关子道:“谢老伯,我都跑了一天了,赶快给我弄杯茶水,解解渴再说也不迟的。”
谢老爹催促着老伴道:“赶快去将茶水沏上来。”
很快茶水就端了上来,丁犍一边喝茶一边慢慢的向众人讲述了一遍今天自己的行动。
谢老爹听了高兴的道:“好,这下我的心就放到肚子里了。”
谢金吾的母亲高兴的又抹起泪来。
谢金吾什么也没说只是向丁犍抱了抱拳。
王钦若伸手拍了拍谢金吾的肩语重心长的道:“我说金吾呀,你得与人家丁掌柜的好好学习学习的,你看人家这事办得多么圆滑,这真可以说是刀切豆腐两面光,如不是丁掌柜果断行动,这事还真就不好办了。你这刚刚挂在脑袋上新科状元的头衔,明天早朝时就得让皇帝给撸走的。”
丁犍道:“王老大人,不至于这么严重吧,你是不是在吓唬我谢老弟呢!”
王钦若苦笑道:“金吾是我的得意门生,老夫吓唬他干什么。你有所不知,天波府这事,可大可小的。”
丁犍不解的道:“老大人,请赐教什么叫可大,什么又是可小呢?”
王钦若沉吟道:“嗯,这可大,就是说今天如果没有你丁掌柜将这事压了下来,那么明天杨宗保要是在早朝之上一喊冤那可就坏事了,天波府那可是先皇为了表彰杨家舍生忘死,满门忠烈下旨专门修建的,并且还留有口喻,文官到此下轿,武官到此下马,金吾这小子不但不下马,还砸了人家的镇宅石狮子,这罪能小了吗。这要是在先皇帝年间可是要杀头的,现在虽说是时过境迁,老杨家势头不那么旺了,但当今万岁为了面子,最次也得将金吾的状元名头削去的。”
丁犍点点头道:“老大人分析得很有道理!”
谢老爹在旁边插嘴道:“那么王老大人,现在经过丁掌柜的一番斡旋,佘老太君已经答应不去上殿面君告状了,这事不就是过去了吗!”
王钦若摇摇头道:“这只是你老谢头一厢情愿想得美事。”
谢老爹挠了挠头皮道:“这么说来,佘老太君怕是要反悔,变了卦!”
王钦若道:“这是不可能的,佘老太君那是谁,那可是屈指可数的巾帼英雄,说出话来那就是板上钉钉的,怎么会出尔反尔呢!”
谢老爹不屑的道:“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担惊受怕的。”
王钦若道:“老谢头呀,你没入朝为官,不知道朝庭之上人人都是居心叵测,不知道有多少上在虎视眈眈的暗中盯着我呢,一有风吹草动,难保一些人不趁机兴风作浪的。”
谢老爹仍然不明就理傻瓜乎乎的道:“王老大人,那些人对你老人家虎视眈眈的与我家金吾有什么关联呢!”
丁犍道:“谢老伯,王老大人说了这么半天你怎么还没听明白呢,你家的金吾不就是王老大人的得意门生吗!如果金吾被打压了,不正是对王老大人的打压吗!”
谢老爹恍然大悟道:“哦,还真就是这么一回事,没想到官场之人心也是这般黑,看来这官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这可怎么办是好!”
丁犍道:“王老大人,依晚辈来看明天你干脆来个主动出击,这样就可以变被动为这样主动的了。”
王钦若道:“请问丁掌柜如何个主动出击呢!”
丁犍谦逊的道:“王老大人,这往年新科状元都授予什么官职。”
王钦若道:“哦,这新科状元最次也得授州府一级的职位的。”
丁犍道:“这就好办了,明天早朝时,不等别的大臣奏事,你就先提出来将谢金吾,降到某个县去任县令,这样就可以堵住那些对你有企图之心人的嘴。”
王钦若佩服的道:“好好,这个主意不错,是一着以退为进了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