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最里面一间的牢房。
牢头指着栅栏里七名脚上砸着沉重的镣铐,双手上着枷锁面目狰狞的囚犯道:“两位大人,这就是从死囚犯中挑选出来的七个该死的家伙。”
其中一名死囚狠狠的骂着牢头道:“呸!你他妈的才该死呢。”嘴里骂着抡起枷锁,狠狠砸在了栅栏之上。
牢头吓的往后一跳指着那名死囚犯骂道:“他妈的,真是鸭子死的嘴还硬,死到临头的,还逞口舌之利。看你小子还能蹦达几天的。”
丁犍走到栅栏边挨着个将那七名死囚仔细看了一遍点头对张知府道:“好,我看就是他们七人吧!”
张知府道:“一切凭参军大人定夺。”
丁犍转身道:“那好,咱们去外面好好商量商量下一步的事情。”
张知府点头道:“好吧!”
大家来到了牢房外,牢头讨好的道:“两位大人,可否到小人的屋子里歇息歇息。”
张知府看了看丁犍,丁犍摇了摇头。
张知府道:“不去了。”说着问丁犍道:“不知道参军大人还有何吩咐。”
丁犍笑了笑道:“知府大人,你的官阶可比丁某高了许多,丁某那里敢吩咐大人呢,咱们两人相互商量才对的。”
张知府道:“对对,那咱们就商量商量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丁犍对牢头嘱咐道:“牢头,一会你找人将那七名死囚的头发都剪了,剪成正常人的样子。”
牢头不解的道:“这些个人都要砍头的了,还剪什么头发?”
张知府一瞪眼道:“放屁,参军大人说怎么办你小子赶快照办就是,那来的这么多废话。”
牢头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出声。
丁犍又对张知府道:“张大人,能不能找七套船夫的衣服来?”
张知府一摆手,一名衙役跑上前道:“大人有何吩咐!”
张知府道:“你马上去掏弄七套船夫们穿的衣服来,不得有误。”
那名衙役答应道:“是!”转身跑了出去。
丁犍又对牢头道:“你马上让伙房煮些够七个人吃的大块猪肉,牛肉,另外再备两大坛子酒。”
牢头面有难色的道:“参军大人,你有所不知,这州府已经两个多月没有给监狱拨银两了,犯人们现在都吃得是野菜,我们这些看守已经一人多月都未领俸禄了,那里有银子置办酒肉的。”说着一指张知府道:“正好知府大人也在,不信你问问!”
张知府瞪了牢头一眼道:“这……”
丁犍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元宝,塞到牢头的手里道:“这是十两银子,够不够用的。”
牢头看了一眼银子道:“够,够,用不了这么多的。”
丁犍一挥手道:“剩下的那些银子你就多买些酒肉来,我看看守牢房的弟兄们也很辛苦,就算是张知府犒劳你们的了。”
牢头急忙道:“小的,谢过参军大人,谢过知府大人!”说着拿着银子出去采购了。
张知府看到看丁犍不好意思的道:“参军大人,这怎么能让你自己掏腰包呢!”
丁犍笑道:“没关系的,让你掏,你这州府里库存不也是空空如也吗!再说了我在军营里吃住,不需要银两的。好钢就用在刀刃上吧!”
张知府伸出大拇指佩服道:“如果我大宋的官员能有一半参军这样的人,辽国岂敢前来进犯。”
丁犍谦虚的道:“我这不过是尽一点绵薄之力而已。个人的力量那是微不足道的,只有大家齐心协力相信此役一定能打败辽军的。”
正在这时,出去寻找衣服的衙役手里拎着两只大包袱走了回来,将包袱往地上一放道:“知府大人,你所要的衣服弄来了。”
张知府点点道:“好,暂且放在这里吧!”
又过了一会牢头领着一名肩上挑着酒肉担子的看守来到了两人面前道:“两位大人,酒肉买来了。”
丁犍道:“牢头,那就麻烦你让伙房赶快生火,将这些肉切成大块,煮熟了,拿盆子了,一会我有用处的。剩下的就留给你与兄弟们打牙祭了。”
牢头道:“多谢参军大人对小的们体谅。”说着对挑担子的看守道:“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赶快挑进伙房里加工去。等到午间咱们也能好好吃上一顿有酒有肉的饭。”
这时又有一名看守走了过来向张知府道:“知府大人奉你的指令,那七名死囚的头发已经修剪完毕。”
张知府摆摆手道:“知道了。”说着又对牢头道:“牢头能不能弄点茶水来喝喝。说你穷总不至于茶水都没有吧!”
牢头不好意思的道:“对不起,这一忙起来就忘了,两位大人还是到屋子里坐吧,茶水马上来的。”
张知府笑道:“嘿嘿,看你这将监牢管理的肮脏不堪样子,自己的屋子也干净不到那去,我看就不进去了,搬张桌子,几张凳子来咱们就在院子里喝会茶吧!怎么样参军大人。”
丁犍赞同道:“好,坐在院子里正好晒晒这秋天的太阳。”
牢头听了急忙搬来的桌子与凳子,并喊看守去烧开水,很快茶水就端了上来,牢头陪着张知府与丁参军坐在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一边喝茶一边聊起了家常。
时间渐渐的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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