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羊虽发觉自己犯了个错,自己住了好几天的酒肆居然跟项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那小胖子既然两边都熟识,那自己这伙人的暴漏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他拒绝了汉塞掳走龙且封锁消息的建议,这里是下相,项家就像是盘踞在这里的大蜘蛛,早晚的事情而已,多余的动作只会败露的更快。
所以当他遇到丁固的时候,就果断出手站到了明面上,不容易啊,追查了一个月,终于有了一个突破口,剩下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现在公羊虽正反复的摆弄着一根吹箭,耐心的等着那几个人找上门来,他是剑客,又不是刺客,再没有隐藏行迹的必要了。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公羊虽只带了汉塞一人,他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剑客的道义,从少主被杀的手段来看,这应当是一群无所不用其极的小人,况且他吃不透这帮人跟项家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能有备无患。
其他的人手已经布置妥当,若是事情不能往自己预期的方向发展,他们两个人还是很容易脱身的,只是这次任务,就只能带回一个凶手了。
就在他百无聊赖的时候,远处一个老汉一个中年慢慢的向这边走来,等两人走近了,公羊虽不急不慢的一摆手,草丛里钻出一人在他旁边耳语几句,等那人退下,公羊虽才开口道:“二位果然是信人,居然真没让项家插手。”
季康回到:“阁下以人性命相胁,现在我们来了,我那位兄弟呢。”
公羊虽一挥手,两个黑衣汉子架着丁固走了出来,丁固满脸血污,两条腿软绵绵的拖在地上,看来没少吃苦头,竟然连腿都被人打断了。
韩季二人面显怒色,却不敢动弹,公羊虽用剑托起丁固的脑袋,问道:“当日行凶的就是你与这二人么?”
丁固也算硬气,腿断了都不见喊一声疼,只是别开脑袋:“老韩头,季兄弟,我对不起你们……”
已经不用再问了,公羊虽知道来的就是正主无疑:“一个月前,我下邳屈氏少主被人以龌龊手段毒杀于闹市之中,家主晚年丧子悲痛难当,委托在下追查,你们可真是好本事,居然躲了一个多月,躲到了项府之中。”
“难道是我们无缘无故害他不成,屈庆行凶作恶杀我乡亲你怎么不说。”
“那我不管,我只是奇怪你居然也配用剑,行刺手段如此下作!”
季康不耐烦了:“讲那些无用的作甚,你就说如何才肯放了我那兄弟。”
公羊虽摇摇头:“放了他是不可能的,他的命,要老家主亲自来收,我让你们来,是要你们的命。”
“话不投机,那就以剑说话,杀了你,我自然能救出丁四。”
公羊虽缓缓抽出长剑,拉开架势回道:“如此甚好,你若是能胜了我,我可以做主让你一个人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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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远处的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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