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越想越多,越来越觉得吕从简的话十分有道理,作为和他一起长大的吕蒙正很快也猜到了他的想法,却根本就没有办法解释。
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不行,吕蒙正又不能拉着吕夷简去做亲子鉴定,纵然他长了一万张嘴巴,碰到这种事也根本说不清。
二叔却没想过,他本身和吕蒙正就长得很像,他的儿子吕夷简长得像他,自然也就很像吕蒙正了,可此时他已经信了吕从简的话,自然不会往这上面想。
最终,吕蒙正决定等吕从简酒醒之后,再让他好好解释一下。
吕蒙正本能的觉得,吕从简之所以会说出这种话,暗中似乎是有什么人在挑拨,不然仅凭借吕从简这笨猪样,是不可能联想到这么多的。
不得不说,吕蒙正不愧是吕蒙正,能在史书上留下名字的人,智商都近乎于妖怪。
两个仆人这次逮住了空子,一下子就将吕从简捉住了,吕从简这时酒劲也慢慢上来了,迷迷糊糊的就被带下去了,他的嘴角挂着口水,眼睛也眯了起来,任由着仆人将自己带了下去。
吕蒙正这才略微放心,也不跟二叔解释,他直接退出了阁楼。
在吕蒙正想来,等明天吕从简醒了,让他亲自来跟二叔解释,到时二叔自然明了,兄弟二人之间的隔阂也就自己消了。
吕夷简的性子和吕蒙正十分相像,见到大伯走了,吕夷简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父亲抱了抱拳,就跟着也下楼回房了。
二人这番做派,却让二叔心里不好想了。
好嘛,大哥你不把我放眼里,出了事都不解释一下,我也就忍了,吕夷简你这小兔崽子也不把老子放眼里,你是几个意思?
二叔越想心里越不顺,走进房里,看见自己夫人在那里哭的十分委屈,不由也觉得万分委屈。
同时,看着这个平日里对自己无比柔顺的夫人,二叔也有些恼火,这个傻娘们,出了事就知道哭,若是大哥真的对她做了什么的话,照他这个性子怕是也不敢反抗吧。
二叔也不上床睡觉了,一个人坐在桌子旁喝着闷酒,二夫人则胆战心惊的在床上躺着,想到委屈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好不容易天快亮了,二叔强打着精神,换上官服准备上朝,刚一出门,也碰到吕蒙正坐着轿子出来了。
“哼。”
二叔袖子一甩,也不跟吕蒙正多说,吩咐轿夫快点离开。
吕蒙正苦笑了一下,也不好计较,二人便一前一后的隔着百米距离,朝着皇宫行去。
走着走着,二叔打着哈欠靠在轿子上眯了起来,没一会儿轿子里就响起鼾声。他和吕蒙正一样,都属于文官,体质并不算特别好,昨夜一夜未睡,又喝了不少酒,此时犯困也是正常。
正眯瞪间,一声破空声传来,接着二叔便感觉什么东西砸中了自己的脑袋,痛的他叫了一声。
“怎么了二老爷?”轿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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