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自领了一份回去,送到了自己所占据的山峰。
有意思的是,大当家收到粮食后,脸上的高兴几乎掩饰不住,而捕头收到粮食后,虽然也有些喜悦之色,但更多的时候他的脸色都是一片黢黑。
老虎山有了这十车粮食,土匪们自然是十分高兴,连忙扔了装着稀饭的大碗,一连举办了两顿流水席,一个个吃的肚里流油,油光满面。
吃饱喝足,土匪们美美的睡觉去了,至于有些好色之徒则搂着抢来的女人,快速耸动着腰杆,发泄着多余的精力。
至于他们身下面色麻木的女子到底是谁家媳妇儿,亦或是谁家闺女,或许土匪们早已忘了。
又是一个深夜到来,大当家所在的山峰之上,熟睡中的土匪突然有人怪叫了起来,捂着肚子在床上打起滚来。
没过一会儿,这名土匪的动作仿佛起了连锁反应般,山上的土匪接二连三的发出大声的痛呼,捂着肚子或倒或晕了过去。
“怎么回事?”有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土匪连忙扶起身旁的同伙,问道。
但很快的,这些人也跟着捂着肚子叫了起来,和其他土匪的遭遇如出一撤。
众土匪脸上一片迷茫,不知这是怎么了,但很快的他们就明白了,大家这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啊!
当下就有那反应迅速的人,指出了众人之所以会接连肚子痛,定然是吃了何胖子送上山的粮食,这才会无人幸免的。
老虎山大当家很快就收到了这一消息,他连忙找来了山上唯一的一名大夫,让他赶紧给众人治病。
大夫给众人号了脉,眉头深深皱了起来,摇头道:“这是被人下药了啊!”
大当家问道:“此药致命吗?”
虽说此时大当家这边的山峰内,大多数土匪都中了毒药,但大当家以及少数一帮人并没有中毒,因为峰里的粮食本来能吃三天的,但大多数土匪见新粮食上来了,就不再去吃有些发霉的存粮了,而大当家一向为人谨慎,他怕的就是有人在粮食里做手脚,所以他和一帮心腹依旧吃的是存粮,这才免受了中毒之苦。
换句话说,此时大当家这边的山峰内,除了他以外,也就只剩下十几个土匪还能下地作战了,其他人全都丧失了战斗力。
大当家为人谨慎,他担心这种情况是有人故意为之,若此时别人趁着他们这边兵力空虚,率领人马攻山的话,他们这一帮人就危险了。
因此,大当家第一件事问的就是这种毒药会不会要人命,而不是问能不能治。
很显然,在大当家看来,只要他的基业能保住,手下人的安全他根本就不在乎。
只要这种毒药不会要人命,那就说明此次中毒事件或许只是偶然,至于土匪们需要多久才能康复,那就不是他最关心的事了。
大夫答道:“这个毒药并不能致命,顶多只能让人上吐下泻一阵子,但它医治起来十分麻烦,怕是得三天时间才能好转,可是咱们山上并没有如此多的草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