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跑了多久,海岸渐渐的近了,即使是有些近视,从船上下来的那个男人她看不清,仅凭身影她也知道,那是她的父亲。
“爸……”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让她刚刚发出来的音节就被吞了回去,风光睁大了眼睛,她的挣扎是无用的,身后的男人用另一只手紧紧的禁锢住了她的腰,把她带到了一棵树后。
祁未从后面把她抱的很紧,他亦感受到了她剧烈的挣扎,可他只是紧紧的搂着她,死死的抓住了她的两只手放在她的背后,这力度会让她感到痛苦,但他不打算放手,垂下头,他贴着她的耳侧轻笑了一声,“风光……你太不听话了。”
海岸,又起了一阵风。
海边的人没有人能注意到不远处这片林子里发生的事情,就像是林子里的人不知道张怀与夏朝说了什么一样,刚刚才到岸的船,随着夏朝返回船上,船很快又开走了。
风光几乎是不受控的流出了眼泪,她看着那渐行渐远的船,在这一刻间就带走了她所有的希望,她本来……她本来是可以离开的,只要她在往前一步,只要她还能往前一步。
祁未终于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他捏住她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从背后低头吻去她的泪水,温柔的说:“别哭,还有我陪着你。”
“放了我……不行吗?”她强迫性的想要冷静下来,但声音里还是不受控的有了哭腔,“祁未……你去找别人不行吗?我不想就留在这里……我想回家……”
“我知道,风光有很多想要去的地方,但是我能去的地方,很少很少。”他带笑的眼注视着她,“风光想回家,那我带风光回家。”
他说的家,不过也只是那个用来囚禁她的屋子而已。
“我不要和你回去……”
“不要闹脾气,我在好好的想,我该怎么惩罚你,风光……”他轻轻的说:“我太纵容你了,偶尔,也让我放肆一下吧。”
她被带回了那间简单的房间,甚至是被粗/暴的扔在了床上,祁未向来是爱干净的,但他看着她被荆棘划破的脚,还有她沾上泥土的脚底,他没有先为她清洗的打算。
风光感到了头晕,她似乎想起来了,她还是个病人。
祁未可不会再管这些,他简单的脱去了自己身上的医师服,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的解开白色衬衣的扣子,他压在了她的身上,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她苍白的面容,他笑了一声,“可真是虚弱……”
“祁未……”她无力的喊着他的名字,“放开我……”
“不论今天风光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我都不打算停手。”他带笑的眼底,满是阴霾,“即使你会喊疼。”
没有任何的前戏,甚至是连任何的爱/抚也没有,干涩的桃谷被迫的接纳那能灼伤人的炙热时,她终于还是哭出了声,太疼了……
祁未从背后吻着她的脸,温柔的道:“我说的吧,不论风光再多么的疼,我也不会停手……”
他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嘴里是在说着温柔的话语,却总在她的身体里添上一道又一道的痛苦。
时间从白天到了晚上,渐渐的,她也失去了哭的力气,最后事情是怎么结束的她也不记得了,高烧和痛苦让她昏了过去。
这并不是一场温存,而是一场折磨。
当迎来又一场日落月升的时候,风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随即而来就是剧烈的咳嗽,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字,疼。
浑身上下的疼。
不过是轻轻的动了动身体,就带出了身体难以忍受的疼痛,她听到了锁链的声音。
这让她感到了恐慌,她感到了身体的不对劲,费力的从床上坐起,掀开被子后,目光从留满了痕迹的腿上一路向下,她脚踝上的锁链是如此的让人无法忽视。
风光躺回床上,一只手臂搭上眼睛,她出奇的冷静。
“系统君,我申请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