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摄像头呢?这很显然就是他干的啊!哪里还有什么疑问?!”庄依心有些近乎于癫狂了。
“第一,我们可从来都没有说过解剖楼的监控摄像头被破坏过,只是视频被干扰过而已,而且还是一部分罢了,后面的部分就恢复正常了。”白雪一边不急不忙的说,一边观察着庄依心神态的变化,“第二,我们也没有提到过破坏监控设备的东西是这种激光笔,第三,我们甚至没有告诉过你具体是哪一天,你却连时间都已经精确的掌握了,你说,我们能不感到好奇么?”
庄依心一愣,好像是突然之间才回过神来似的,整个人看起来好像都有那么一些慌乱了似的,她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白雪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你为什么会深夜里面忽然跑去给姚小捷送激光笔?还让他帮你藏到姚自强的书桌抽屉里去?是为了明天一早跟我们举报姚自强作案的新证据吧?”白雪的语气严厉起来,“那么为什么要做这种风险比较大的事呢?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本来想要把我们的视线引向当初你用来运送尸体使用的低音提琴包,但是等你避开别人的耳目过去找的时候,发现那个提琴包已经不见了,所以你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从干扰监控摄像机的激光笔来想办法!”
“你、你别胡说了!你这是血口喷人!你有证据么你?!”庄依心抖得更厉害了,“你凭什么这么诬陷我?我从都到位就只是因为对孙琦文的感情,所以才想要多帮帮你们的,你们不领情也就算了,怎么还能倒打一耙!”
“我们有没有倒打一耙,这个你自己清楚,”庄依心越是情绪激动,白雪就越是冷静,“实不相瞒,低音提琴包在我们局里面,上面的指纹,毛发,还有血迹,我们都已经提取过了,并且也已经得出了结论,毛发和血迹是孙琦文的,指纹是你的,你当初就是那么残忍的杀害了孙琦文,又用低音提琴包作为掩护,来回搬运孙琦文的尸体!庄依心,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么?!”
“我没有!你胡说!”庄依心激动的叫嚷着,“孙琦文浑身上下就没有造成任何的外伤,用琴包装着的时候都已经是处理之后的了,哪里来的血迹!”
她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了这样的一番话,说完之后,白雪和肖戈言谁都没有说什么,就连她自己都一下子有些傻住了,过了一分多钟才回过神来,然后颓然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就像是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被人给抽走了一样。
“庄依心,你现在还有什么要说的么?”白雪看她这个样子,就知道庄依心一定是已经内心里面彻底的崩溃了,根本没有办法再继续做任何的负隅顽抗,这也让她松了一口气,“为什么要对孙琦文下毒手?为什么要栽赃姚自强?”
“孙琦文是我自己的。”庄依心身子颓然的坐在那里,被问起这些来,眼神里面却又多了几分狂热,“我知道我配不上他,跟他比起来,我太普通了。我也知道他会选择我,是因为我学习好,可以在学业上尽量多的帮助他,让他少费很多心。胡俏惦记他,他群里面的那些女歌迷女粉丝成天嚷嚷什么孙琦文是大家的,这些我都能忍,我就想着,只要我守着孙琦文,将来他早晚是要守心回来,好好的跟我生活在一起的,可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还是想要走,我对他表白,请求他留下来,他让我努力赚钱,去整个容,然后再说。
我想留下他,不管用什么方法,既然他执意要离开我身边,那我只能想办法把他留住,让他走不了,以后我也留下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长相厮守了。”
她停顿了一下,眼泪从眼框里面流了出来,顺着脸颊流淌,偏偏脸上又是一种极其幸福、机器满足的表情:“他有一个不腐的身体,我有一颗不腐的爱他的心,我们两个真真正正的成为了一个不朽的整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