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九歌懵逼的大脑这才转过弯来。
什么玩意儿?
她在皇宫里面纵火,意图谋害皇嗣?
皇上听见夜天行替君九歌辩解,脸色更是难看的厉害:“天行,刚才那个小太监的供词你也听见了,他已经招供……”
“皇上,那个小太监招供,是君小姐,可京城里姓君的不只是君九歌一个,为保险起见,不如将君府的其他小姐也一并请来,一一排查吧!”
听到这话,皇上眸光一阴。
的确,刚才那个小太监只是说了个君小姐就断气了,他并没有明确的指出是哪一位君小姐。
只是当时丽贵妃哭哭啼啼的说了那番话,他一时怒火中烧,直接就将嫌疑定在了君九歌的身上。
现下想起来,是有些草率。
皇上沉着脸想了想,才沉声道:“君九歌,有人招认受你指使在宫中纵火,此事你做如何解释?”
闻言,君九歌像是受惊的兔子一样,惊惧的瞪大眼睛看向皇上:“皇上,民女冤枉啊!”
“你冤枉?”
君知鹤可是拿到了君九歌私闯地宫的证据。
听见皇上这明显不相信的话,君九歌撑大双眼,眼泪瞬间就飚了出来:
“皇上,民女有天大的冤枉,皇宫纵火之事民女是丝毫不知情啊,而且民女只是一介平头百姓,如何有能耐指使宫中的人去纵火?”
她一边说一边哭,当真是委屈极了。
这倒是让皇上开眼了。
上一次在殿试上,那样紧要的关头,他记得君九歌都是临危不乱的。
怎么这会儿还没开始审问,就哭上了?
一旁的丽贵妃瞧着君九歌这架势,脸色一阴:“皇上……”
“哇……”
不等丽贵妃开口说什么,君九歌的哭声更是响彻大殿:“皇上要给民女做主啊,民女是被冤枉的,民女没有纵火,也不敢诬陷世子殿下啊。”
后面紧跟着赶来的君知鹤听到这话,差点儿栽一个大跟头。
皇上的眉头瞬间皱了起来:“你说什么?”
怎么还扯出什么诬陷世子的话了?
“君大人说只要民女指认是世子殿下去了景山,君大人就能保住民女的性命,可是民女就算是一死,也不敢胡乱攀咬啊。”
君九歌一边哭一边说,没有丝毫的表演痕迹。
这可奇怪了外面进来的君知鹤,都顾不上给皇上行礼,急声道:“皇上,这个死丫头满口胡言乱语!”
该死的,这个臭丫头乱说什么啊?
皇上的脸色别提有多难看了。
明明是来审问纵火一事,可怎么画风突然就毫无征兆的变了。
“皇上明察,臣女所言句句属实,是有人想要陷害民女。”说着,她哭的委屈极了:
“民女什么都不知道,就被君大人带到大牢里,他口口声声说让民女识时务,只要指认世子殿下,就可以保住民女的一条命,还叫人对民女用刑,现在皇宫里又有人说受了民女的指使纵火,可是民女一直被君大人关押在大牢里,民女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听着君九歌哭哭啼啼的说完,皇上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