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了门。夜谦牧看见门开了正高兴,正准备迈脚进去,可随之而来的就是一个玉枕向他面门砸来。
“天啊,我的好妹妹,你这是谋杀亲哥啊!好妹妹,哥哥我可是很受伤呢。”夜谦牧用内力接过玉枕,走进房间内,笑的一脸荡漾。
“夜谦牧,你知不知道女孩子闺房是不能乱进的!”夜非晚蹭起来揉了揉头发,装作一脸凶狠的样子。夜谦牧摇了摇仕女扇,抱着玉枕坐到了一旁的软塌上,“啧,你个小丫头,这么快就想和为兄划清界限了,想当年,我们可是光着……”
夜非晚一个白眼看向夜谦牧,叫停了他的话,“闭嘴!”夜谦牧将玉枕放到一旁,随后得意的笑了笑。
“呸,臭不要脸的。”夜非晚拿了床边的软枕头靠了上去。“说吧,什么晚宴?祭祀大典不是还早着吗?”夜非晚困惑的问道。
“不,是祁王府的世子司契回来了。祁老王爷祖上和我们一样,都是因功封王的。司契当年因为养病六岁就被送去北海了,我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呢,你不记得了吗?”夜谦牧说着便坐到了夜非晚床边。
夜非晚一脸迷糊,“耶?那个男妖精?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我怎么不记得了?”满脸都是懵逼的状态。
夜谦牧“啪”一声收起扇子,轻轻打了夜非晚的头,“你个小迷糊蛋,你当然记不到了啊,因为那时候我们才三岁,而且那时候你还不小心落了水,昏迷了三天。后来他就被送走了啊。”
夜非晚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第一公子你总知道吧。”夜谦牧看着一脸明白的夜非晚接着道。
“什么?那个男妖精就是第一公子!?是哪个‘一袭红衣动天下,冷弦长歌碧桃花’的第一公子?”夜非晚惊讶的看着一脸笑意的夜谦牧,可随后仔细想了下下,自己为什么对这些事情记忆得如此模糊呢?随后压下心里的疑惑。
夜非晚慵懒的踹了踹夜谦牧,“你坐过去一点,”夜谦牧往一边挪了挪,“好妹妹,你看这下该起床了吧。哥哥我都等了这么久了,外面的小姑娘这么久没有看见哥哥我,可是会心伤的。”夜谦牧没个正经的演着戏。
“那我为了安抚你幼小的心灵,给你做冰淇淋。”夜非晚无语的看着这个外面所谓的风流浪子,这简直就是戏精嘛!
“那我要草莓味!”夜谦牧眼里有着点点华亮,随后满脸笑容的打开扇子摇了摇。“你先去厨房等我,我换好衣服就来。”夜非晚坐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揉揉乱糟糟的头发。
“哈哈哈,那好妹妹你快点啊!”夜谦牧出了房门,脸上神采奕奕,仕女扇摇得更是潇洒了。
邶风王朝东边的郊外,一男子跪在地上,如同蝼蚁一样卑微,而他面前站着一女子,一身红衣,身材高挑火辣,五官精致,但脸上的神情却因为愤怒显得扭曲不已。
“尊……尊主大人……我实在是不好下手啊,几年前得手后我也不知道她怎么被救活了。尊主大人,再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男子不停的磕着头,脸上尽是惶恐的神情。
红衣女子冷冷一笑,红唇微动,精致美丽的脸上全是不屑,“呵,你说不知道她怎么被救活了?”
男子惶恐而又紧张的说道,“是的,至此之后我都没有下手的机会了。”
“若是她以后知道了,你定知道你的下场!找个机会下手!”女子扭曲着五官恶狠狠的说道。
男子连忙道好,红衣女子飞身出了郊外,男子浑身冷汗淋漓,瘫倒在枯枝落叶上,狠狠的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