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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寒蝉倒是坐在一旁,如个看戏的般,如今的境况,仿佛是看不出这书童的命数了,真是奇了怪了,她本还很是好奇,如何拿着玉佩,就能知道别人未来怎么怎么样。
“嘶...莫非...”
“莫非如何?”
“如今蝉儿身边的人,老夫都完全看不见他们的命数,莫非...这书童就注定跟在蝉儿的身旁?所以...”
“所以才看不见?”
两个老人你一句我一句,仿佛给了整件事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过这季小姐...为何现今就看不见身边人的命数?从前不都只是有些个模糊,但至少看的见吗?”
“老夫还没来得及告知于你,几日前...就完全失去了预言...”
叶知秋摇摇头,却也极为无奈。
玄机自觉地坐在了另一侧,悠闲地躺在了木椅之中。
“季小姐定是出现了什么变数”
霍乙此话一出,季寒蝉猛地一惊,变数,当然有变数了,还是巨大的变数。
只是这样猜下去...万一就猜到什么游魂野鬼的附体?可不太好。
“我也不知道,可惜,若是有记忆...”
她作一幅无奈又可惜的样子,叹口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哎”叶知秋也叹口气,低垂下的头,隐约几根白发浮现。
“不如叶大师去寻寻那所谓奇医的年老头,说不一定...”
“好久没听说过年鹊在江湖中的传闻了,不过他的医术...倒也怪,我派人去寻”
“好”
几人说了几句话,便沉默了下来,坐了许久,终是霍乙先告了辞,却把书童留了下来。
“老了,这小子跟了我许久了,是该出去走走了,也得了机会回家去看看”
书童也似有几分的不舍,提着霍乙的医箱,最后送了一程。
屋内只剩下叶知秋,季寒蝉,玄机三人。
“你回去吧,我跟蝉儿说几句话”
“是”
屋内顿时静谧下来,空荡荡的屋子充溢着清淡的香味,带着一丝丝的冷气。
“蝉儿,今日下午便赶回去吧,我派清欢在你身边跟着,你有什么事,都问他吧”
“好”
季寒蝉点点头。
“年鹊...老夫会派人去找的,你放下心,终会恢复记忆的”
季寒蝉嗯一声,两人顿时又沉默下来。
“若是有何事,一定要告知老夫,我现在预见不了你的命数,恐怕只能摸黑过河了”
“好”
“昨日刺杀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查了,蝉儿,还要多加小心啊”
“我知道”
两人一说一听,叶知秋此时如一个舅舅一般,句句都是叮嘱,布着皱纹,干枯的脸上,满满都是慈祥。
时间仿佛过得很快,待季寒蝉再要喝茶时,茶水已经冷了。
“叶大师,小姐,用午膳了”
清欢的声音适时地响在门口,望去只见一个红色的影子,大体是清欢还在门口守着。
“走吧”
叶知秋一笑,拂起衣袖,率先出了门。
季寒蝉跟在身后,面上也带着淡淡的笑意。
“一会儿吃了饭去书房,老夫写封信,你带回去给你父亲”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