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饭菜收拾妥当,然后假寐于地,这样自可保之一命。”宸晔定了定神,吩咐着侍卫。“什么,这样陛下便会恕了我们看管不佳的罪责?”侍卫们不可置信,却还是不由自主的照办起事儿。
“若真不行,我自会帮你们说尽好话。”宸晔收了收唇,即可止住了话。而叶秋白,却似乎听明白了些什么??
“你!”侍卫大惊,眼光逗留在了宸晔的颈项处,哪里以着金丝带系着一琥珀色的玉佩,那是唯有皇室中人方可拥有的佩玉,怎么会!侍卫们面面相觑,没说什么直接老老实实的从了宸晔的吩咐。
一切后事准备妥帖了,叶秋白总算是迈出了牢狱。她望了望那地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一列人,倒是止不住的笑了几声。“别笑了,容后还会来一批次更替的人,若不想重新被关住,便莫要在蹉跎时辰。”宸晔面露厉色的提醒着,那双手却缓缓摊开,展在了她的面前。
“咳咳,男男也是授受不亲的。”叶秋白瞧了瞧侍卫打扮的自己,面色尴尬的说道。“那就快点!”宸晔将手收回了袖中,轻吼了句。“好嘞!”他转头,便瞧见叶秋白已经先他一步走在了前头……
二人赶在替换侍卫前来之际,远离了这牢狱之地。而一切危机却并没有因此结束,偌大的宫廷,危机四伏耳目众多,他俩又是面生,则更是多了几分被识破的几率。
“喂,看在同为狱友的份上,我能不能问你几个问题。”叶秋白尬聊起来,顺便也当是套套近乎。“不能!”宸晔话语果断,可嘴角的笑还是出卖了他。
“你瞧你瞧!你笑了!那你就是个口不对心的人,那么~你说的不能一定就是能咯!”叶秋白奸诈道,目光中闪烁着明媚的星辰。宸晔无奈,只好应了她的要求。
“我问你哈,你既然救我想必就是认识我的,那么我?我到底是怎样的人,这里又是什么地方,什么年间?”叶秋白追问着,拼命的想要从这个人的口中得到线索,关于自己如何存活下去的线索。
宸晔看着眼前这人,只见她完全不像是刻意胡言,可是……又有哪个人会完全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生活的时代呢?宸晔陷入了沉思,看向叶秋白的眼神也变得复杂。
明明自己只是想要让她成为自己无聊生活中的一个玩物,怎么会不知不觉的被她左右了情绪呢。想到了这儿,他不禁憎恶起了眼前浮现的这张充满懵懂的脸。
“快点咯,即使我一下子问的是有点多,但这思考的时间也忒长了点吧。”叶秋白不曾觉察到他的情绪微变,依旧死皮赖脸的追问了起来。
“好,你想听,我告诉你。你所身处的地方名曰彘城,所处年代乃是昆吾,当朝执政之人乃是宸王,而你!不过是一恶行滔滔,心狠手辣的毒妇罢了。”宸晔言辞恳切的说着,话语中的信息量却让叶秋白大震。
这什么人不好穿怎么就穿成了个毒妇?而这所谓的什么年间,完全是历史书上没有记载的喂!叶秋白为着自己命运感慨起来,转而又仿若抓住救命稻草般的扯住了宸晔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