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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张大人既然是个直白的人,本官便也不客气的说了。本官希望你能在明晚之时去一个地方,然后的事本官自然会安排妥当。
“去……去哪里,大人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目的?”张贤亮有些着急,内心的不安驱使着他暴露了人性的急躁,他话语犀利,就是要将一切刨个干净。
“这大人到时候就知道了,你今晨下令处死了那名女犯,摸着心口想想,难道就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陆柏松提高了声线,气势上占了上风。
“这……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安……她……杀人偿命这本来就是情理之中。”张贤亮的眼珠左转又摆的,手也来回的搅弄着,似乎是在刻意逃避些什么。
“好,那就希望午夜梦回之际,大人不会被冤魂索命罢。天色也晚了,本官要休息了,他日回到朝廷,定会将大人的“公正廉明”同皇上好生说上一说的。”陆柏松话有深意的说道,刻意加重了公正廉明的咬字。
张贤亮的身子哆嗦了下,随后沉默片刻,沉重的点了点头。
“那好,明日本官会亲自带大人前去约定地点,希望大人能顺带着几名官员一并前去,以免被冤魂缠上了去。”陆柏松口吻凄厉道,还刻意的装作了厉鬼凄吼了几声。张贤亮面色惨白,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的加快着频率,差点就产生了晕眩的错觉。看来明日夜会,他势必是要出席了。
他前脚方走,陆柏松后脚便上前关上了门。这个人,他真的不想多留他半分,方才自己只是假意的试探一番,便确凿了他与叶夫人的奸情,如此对待感情不忠不诚的人,是在连他呼吸过的空气自己都觉得脏。
陆柏松打心底不快活起来,感觉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被污染了。他犹豫了片刻,推开了门,随后向着叶秋白的房间走去。自己的脚步好像是不受着理智控制一般,怎么会不顾礼节的走到了这?他方打算折返回去,便听见叶秋白的屋内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这……这可让他犯了难,这非礼勿视是做君子的一向准则,可是提防着她轻举妄动也是一件势在必行的准则。他陷入两难之际,门却忽然打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陆柏松抿了抿唇,悄悄地凑了过去瞥了一眼,这才瞧见叶秋白正瞪大了眼吃惊的望向了他。
“你……?”叶秋白机械般的吐出了一个字。“我……?”陆柏松也等同回应了她一字。二人大眼对大眼的呆了一会儿,这才进了里屋说起话来……
“说吧,这么晚了,你是要去哪儿?还是想要轻举妄动?“陆柏松继续偷换概念,强行将话题由着自己的私闯民房变为了叶秋白的夜行不轨。
“天呐,你还说我,你咧,大晚上的在你那屋子里鬼吼鬼叫的啥呢?”叶秋白不甘示弱,也等同的回应了他一句。“我哪有鬼吼……鬼叫。“他方习惯性的辩驳一句,转而便收了口。
刚才自己同张贤亮说话的声音,似乎是有些没控制好,但……但也不至于让隔了几间房的她都听见了?她这是人的耳朵吗……陆柏松怀疑着,目光痴痴地看向了叶秋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