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开口,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但是他意想之内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连翘一直端坐在座椅上,没有丝毫要再开口的意思。
无忧轻笑一声,最终起身开了口:“甲板上的风流有些大,你出去的时候小心些,还有这其上的星辰也不要多看,否则会发生什么,我也是无法预料的,至于你的那两位朋友,就在船尾,你若是想见,随时都可以前去。”
无忧刚一说完,便抬脚出了连翘的房间。
思及无忧方才的话,连翘的目光落在了那漫天闪耀的星辰之上,难道有人用星辰布阵?
虽然这可能是微乎其微,能够动用星宿能力的人,恐怕就是在这大陆上也是屈指可数的,但也并非是不可能,就凭着阴司殿掌管着这东西。
这时的连翘开始有些相信起之前容渊说的关于海墓诅咒的事情,若将这天下倾覆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
这般想着,连翘便起身,走到窗边,微微抬手将眼前的窗户关上了,随后便开门,走了出去。
这穿上的风流确实是有些大,但也比之前在海上要好上许多,衣角翻飞间,连翘便来到了木苓与轻风所在的房间。
连翘轻敲了敲房门,见没人回应,便一把将房门推开,走了进去,只是这推开门的第一眼,连翘没见着木苓与轻风的影子,倒是见到了先前先要杀她的圣女元妙仪。
此时的元妙仪正端坐在桌前,细细的品尝这杯中的清茶,见连翘过来,她挑眉示意连翘在她身旁坐下。
连翘的目光在房间内四处打量了一番之后,未曾见着木苓与轻风的身影,连翘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元妙仪出现在这里绝非是偶然,更多的可能便是这是用木苓与轻风设下的局。
连翘笑着在元妙仪的身旁坐下之后,还不等元妙仪开口,连翘就先说了话,将元妙仪即将脱口而出的话给堵了回去。
“方才无忧到了我房内,你想知道我们都发生了些什么吗?”
连翘与无忧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即便是之前的无忧想要抱连翘都会被容渊一巴掌拍飞,更何况是更进一步的举动。
但是这话从连翘的嘴里说出,却是变了一个味道,至少是在元妙仪的眼里就成了那样充满挑衅的一句话。
果然元妙仪现在的气息开始外露了起来,周身围绕的黑雾瞬间就将连翘包裹了起来,很明显现在的元妙仪不仅仅只是有些怒气,更多的是毫无掩饰的杀意。
见见元妙仪已经乱了心神,连翘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轻声说道:“和船舱内就这么大点儿空间,若是想要藏人是藏不住的,更何况这样的障眼法,简直是连我的眼都入不了,真不知道你这圣女手底下的人是怎么做事的,就这个早就被我看穿了。”
元妙仪指尖轻颤,便将房间内的结界给收了,木苓与轻风的身形便显现了出来,此时的他们正瘫倒在地上,很显然这是元妙仪破门而入之后,将他们放到之后的场景。
连翘将之前木苓给的香在指尖燃起,然后轻笑着走到桌前,将缕缕香烟散在房内。
一盏茶的功夫,木苓与轻风便清醒了过来,看着面前坐着的黑袍女人,两人都连忙起身走到连翘身后站定。
轻风面上有些迟疑,想要询问些什么,但见着连翘不着痕迹的轻点了点头,便将心底的疑问给压下了,轻底下了头,站在一侧,没有开口。
木苓也是如此,只是她将连翘指尖的熏香接过,熄灭之后,在房内另外燃上了一种香。
见着连翘脸上的神情,元妙仪知道自己是被连翘耍了一番,但这也是她明明知道却会犯的错,虽然怪不得别人,但连翘在她的眼里却是必须死的那一个,只可惜当初下手之时慢了些,否则就是元绛赶到了,这连翘也已经腐朽成灰了。
“连翘,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这阴司殿可不是一般人能够进得去的地方,恐怕仅仅只是兽潮你们几个就过不去。”
阴司殿是个什么地方,即便是殿主带回来的人,若是不直接穿过兽潮毒瘴,恐怕即便是进了阴司殿也是死路一条。
所以元妙仪不急,这一路上有的是机会置连翘于死地。
随即她的面上露出一抹浅笑,看向连翘,轻声道:“连翘,我们来日方长,你不是好奇阴司殿是个什么地方吗?我也希望你能有命见上一见,至于这圣水,恐怕就得你自己去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