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瘦老者耸了耸肩,冷冷道:“这混帐东西,约摸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谁不好惹,却冲着大小姐撒野?八哥,咱们先收拾他一顿再说!”
被称做八哥的老瘦猴儿磨拳擦掌的道:“好,暂且出口冤气!”
说看,他侧首叫道:“刘力,将那蛇皮鞭拿来,记得先浸些辣椒水!”
出点子的老者幸灾乐祸地一笑,呲着牙道:“这才叫爽,唔,过瘾哟。”
一名浓眉大眼的灰衣大汉快步走来,只手奉上一条浸了辣椒水,湿淋淋的蛇皮鞭,鞭身呈红白相间之色,称做八哥的老者顺手一抄,虚空一抖,“劈拍”一声暴响,鞭梢子划起一条寒影,带着呼啸猛然抽向地上的孟轲!
经过方才的拖拉与惯摔,孟轲早已全身痛楚难当,筋骨似欲散架,俯脏内也似的被火炙涨着,他冷汗透衣,面色苍白,呼吸急促而短暂,胸口起伏剧烈,那凌空下来的一鞭,正好抽在他的胸膛上!
衣衫的碎布随着皮鞭的扬起而片片飞舞,孟轲结实而洁白的胸膛上立即浮起一条粗粗的、紫红的鞭痕,黏黏的血水才一渗出,皮鞭却又狂风骤雨般抽打了下来!
于是,碎布飘舞,血雨横溅,辣椒水渗进伤口,那滋味,要多难挨有多难挨。
孟轲咬牙,忍着痛,双目大睁,却连哼全不哼一声,皮鞭在紫色的天光下飞旋成一条条的蛇影,猛挞急挥,鞭身击在皮肉上的声音,连百十米之外都能清晰听到!
突然,一个清雅却冷峻的声音显然是极度愤怒地响自船舷:“田老八,你给我住手!”
正挥鞭挥得起劲的这位田老八,闻声之下不由一杲,随即转首望去,这一看,却不由不立即又堆上一付笑脸,有些惶惑地道:“哦,是墨大护卫,大护卫有所不知,这………。”
他话还没有说完,卓立船舷的那人——墨痕影已冷笑一声,面罩严霜道:“田老八,那是大小相所掳之人,未得大小姐示谕,你便擅做主张,加以酷刑,你心里还有大小姐么?还金光城的规矩麽?”
田老八禁不住吓得一哆唆,慌忙道:“大护卫,你千万不要误会,兄弟狗胆也不敢如此跋扈,只是因为这人乃是大小姐之掳囚,兄弟琢磨他一定有冒犯大小姐之处,是而气不过便先施以教训,却万万没有其他意思………。”
船上的墨痕影面寒如故,冷森的道:“就算此人是奴囚身份,却也轮不到阁下你先来发威,而且,说句老实话,设若人家不是重创在身,以阁下这等角色,只怕来上个叁十五十也沾不上人家的边,老八,你信也不信?”
田老八气得一张骷髅似的乾瘪面孔一阵青一阵白,他一肚子怒火,却又发作不得,脖子上粗大的青筋突突地跳个不停………”
墨痕影有些疲累的靠着船栏,傲然道:“田兄,恕我刚才直言,得罪之处,你就多担待些,现在,似乎应该是阁下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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