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卡耳旁,轻轻说道。
“你不觉得阿尔托莉雅的性格,要比亚瑟王要……要呆么?”
“噗——!”
洁露卡噗了一声,随后严肃的看着我:“不许你说女王陛下的坏话。”
“在这之前先缝住你噗一声的嘴巴吧。”我翻了个白眼,明明自己都笑出来了。
“像阿尔托莉雅这么呆的人啊,往往会更认死理,所以说,雅兰德兰奶奶得考虑到现在的阿尔托莉雅和前一任的亚瑟王之间的不同之处,才会做出决定。”
顿了顿,我比出第二个手指。
“至于第二个理由……是因为我觉得,战斗,会在不久以后打响。”这样说着,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混沌避难所的方向。
“战斗不是一早就在进行了吗?”
“我说的全面战斗,决定性的战争,或许在几年以后,几十年以后,总会在我们活着的时候,轰轰烈烈的爆发,虽然只是我的直觉而已。”
“……”洁露卡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
“或许,我和阿尔托莉雅,都是为了接下来这一场战斗,而诞生于这个世上的吧。”
“说什么呀,果然是无药可救的笨蛋亲王,你和女王陛下才不是为了什么理由,才诞生到这个世界的……”
洁露卡柔柔的小手,伸上来,轻抚着我的脸颊说道。
“还真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温柔的时候。”
我笑指着洁露卡的鼻尖,在那白皙的俏脸上轻轻吻了一口。
“什么……什么就还真没想到,果然是笨蛋,变态,禽兽!!”洁露卡立刻收回了小手,气呼呼起来。
“就算女王陛下和大长老会阻止,依然无法阻止我们十二人的决心,这不仅仅是一句誓言,而且是几十万年的托付,包括那十二位大人的决意。”
“如果她们两个还不行的话,那就再加上我吧,到时候,我一定会把你绑回家去,牢牢的关起来,直到改变心意为止。”
我摸着洁露卡的头,肯定无比道。
“就算是亲王殿下,也没有立场来阻止我们,说到底,亲王殿下也不过是人类,精灵族传承什么的,当然会不在乎。”
“抱歉,我可不是站在亲王殿下的立场上,而是站在一名丈夫的角度。”
“丈丈丈……丈夫?!!”
洁露卡口吃起来,俏脸通红。
“不是吗?你现在可是我的妻子,作为一名丈夫的话,如果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因为什么誓言和托付,牺牲自己,那还算什么男人。”
“妻妻妻……妻子什么的,我可不是,不会承认,我只是无足轻重的侍女罢了。”
洁露卡一脸的羞红,同时又有些黯然,这样矛盾的表情出现在她脸上,显得格外让人怜惜。
“说什么傻话呀,你这样说小黑炭可是会哭的,你,洁露卡,是我的妻子,这已经是事实。”我认真的看着洁露卡,一字一句说道。
“呜~~~呜呜呜呜~~~~~”
洁露卡对妻子丈夫这些关系,似乎格外没有抵抗力,两眼夸张的转着圈圈,脸颊通红冒烟,已经完全混乱了。
该怎么说呢,又看到这家伙新的可爱一面,赚到了。
“想来的话……就来吧……”
许久许久,才从低着头的洁露卡嘴里,发出细若蚊吟声音。
“想来阻止的话,就尽管来吧,虽然我不认为这样的笨蛋亲王殿下能够成功,但是……但是假设……结社有亿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如果到时候……到时候能够阻止我们十二个人的决心的话……”
说到这里,洁露卡微微一顿,目光迷离的抬起头,看着我。
“到时候……我就作为……作为一个贴身侍女……永远……永远给殿下恢复体力……呜呜~~~~~~~~”
说完了以后,两个人同时愣了起来,洁露卡似乎才察觉到自己说了多羞耻的话一般,发出一声巨大悠长的悲鸣,噗一声脑袋冒烟昏了过去。
“这绝对是禽兽亲王的阴谋,没错,一定是用了让人察觉不了的卑鄙手段,才引诱我说出那种羞耻之极的话。”
醒来过来,洁露卡依然嘴硬的拼命辩解起来。
这家伙,以前明明能够若无其事的说出一些黄段子,现在却对这些越来越没有抵抗力了,果然黄段子属性是为了掩饰她的害羞一面而存在的么?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就当做是我引诱了你,才让你说出那样的话吧,喂,我说,洁露卡,我现在……能吻吗?”
“咦……咦咦?!!”
“反……反正已经落入了禽兽亲王的魔爪了,已经被沾污了,身为贴身侍女,就算不愿意,被命令的话也无可奈何,也会被强逼,所以……所以虽然不愿意,但是禽兽亲王非得这样做的话我也……呜呜~~~”
话还没说完,洁露卡就被我堵上了。
真是的,这可不能怪我,谁让这家伙摆出那么可爱的嘴硬样子,是她先犯规的。
结果,就在小黑炭的冰棺面前,我们两个吻的天昏地暗,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分离,重聚,紧贴,重复着这样的动作,一辈子也不会吻腻,不知过了多久才恋恋不舍的停下来。
“刚才那副羞耻的样子,一定全都被小黑炭看到了。”洁露卡无力的低垂着头,沮丧道。
“嗯,十分迷乱动情哦,你刚才的样子。”我在一旁添油加醋。
“呜呜~~~”
洁露卡现在的样子,就像被饿狼盯着,畏缩在窝里颤颤发抖的胆小兔子。
片刻之后,我们告别了小黑炭,走在回旅馆的夜路上。
数一数,离神诞日也就一个多月了。
“很好!!”
无人的夜路上,我紧紧握拳。
“为了尽快回复体力,从今天开始,就将没日没夜,没羞没躁的荒淫生活进行到底吧。”
“唉!!”
洁露卡羞极反叹的叹息了一声。
“最近……总感觉无节*这个词,应该给亲王殿下才对了。”
“咦?”
我顿时愣了起来,心中仿佛有什么破碎了一般,发出清脆裂响,然后以otz的姿势跪倒在地。
我的节*……难道就这么没了?
……
“哈欠……!!”
远在罗格营地,正在奋笔疾书着什么的三无公主,突然打了一个可爱的小喷嚏。
“小茉莉,感冒了?”
一旁看到的维拉丝,连忙关切问道。
摇头,摇头。
三无公主如同小动物一般,梭梭的摇着头,然后点了点,轻轻将写着什么东西的本子合上,娇小可爱的嘴唇轻颤。
“最近……”
“最近?”
听到三无公主有头没尾的话,维拉丝轻歪着头,下意识挑着胸前的小饰圈,露出困惑的目光。
“最近,总是莫名其妙的感受到一股恶寒。”好不容易,三无公主将一句话说完了。
“恶……寒?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维拉丝更加困惑。
“不知道。”三无公主继续摇头。
“非要形容的话……”顿了顿。
“就好像……勇者披荆斩棘,经历过重重苦难,终于打败了魔王,就要坐上魔王身后王座,完成当初和公主的结婚约定的时候……”
迟疑了片刻,在维拉丝不断冒着问号的模样中,她继续说道。
“结果……结果却被一个挖下水道的浑身污泥肮脏恶臭脸上还得打马赛克才能见人的家伙,不小心挖到宝座旁边,稀里糊涂的坐了上去,那种感觉……”
“啊……啊哈哈,我还是不太懂……”
维拉丝困扰的苦笑起来,心里想着,最近小茉莉的说法方式,越来越像大人了。
“唉……”
重重的发出一口叹息,三无公主将本子一收,呆板着那副三无表情,摇头晃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