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除了座钟,工厂还有没有其他产品,比如便于携带的怀表。”罗兰问。
“这你算是问对了,过来看,这两块怀表就是我们即将推出的新产品。”伊莎贝尔指给罗兰和谢苗·伊万诺维奇看那玻璃托盘。
玻璃托盘铺有红色天鹅绒衬垫,其上摆着两块怀表,一块是普通的款式,另一块则显得更轻盈小巧,镀金镂花的表壳也显得更为精致。
罗兰和谢苗·伊万诺维奇各自拿起一块怀表仔细端详。以外行人的眼光来看,这两块表除了抛弃那些奢侈浮华的珠宝装饰风格,在构造上与市面上流行的手工怀表看不出什么区别。
“伊莎贝尔,怀表也是装配线上生产出来的?”罗兰问。
“不完全是。”厂长女士坦率承认,“游丝摆轮系统还无法实现工业化生产,这是目前制约怀表产能的最大瓶颈,我们正在集中力量攻关这个技术难题,其他的怀表零件基本都实现了工业量产。”
“为什么怀表要分成两种不同的款式,这样就得多开一条生产线,有必要吗?”谢苗·伊万诺维奇拿起那块更为精致小巧的怀表,向伊莎贝尔提出质疑。
“您手中那款怀表是专门为女性顾客设计的,风格与常见的男士怀表差别很大。”
伊莎贝尔的解答并不能让谢苗·伊万诺维奇信服,耸了耸肩,低声嘀咕:“同样的怀表男女都可以用,何必非得专门为女人设计一款表。”
这次不用厂长女士挺身捍卫女同胞的巨大消费潜力,罗兰先开口替她打抱不平。
“伊莎贝尔,这款专为女性订制的手表很漂亮,果然只有女人最了解女人,那么它卖多少钱?”
“以目前的成本来说,男士表售价85金塔勒,女士表大概得卖到90金塔勒才能保本。”伊莎贝尔慎重的回答。
“如果只看定价,当然比市面上的手工怀表便宜很多,但是与座钟的价格对比来看,成本就太高了。”
谢苗·伊万诺维奇的价值观还停留在“大号座钟用料更多、理应比小小的怀表更贵”的层次”,殊不知同类精密机械装置的尺寸越小反而成本越高,其投入的成本并不体现在用料的多少,而是体现在新技术和新材料的研发应用。
但是,伊莎贝尔也得承认谢苗·伊万诺维奇的观念代表了普罗大众的价值观,对那些中产阶级家庭而言,既然小小一块怀表的价格与气派的座钟价格相差无几,为什么不多花点钱买座钟呢?最起码后者还能充当一件奢侈的家具,为主人在访客面前挣得面子。
“怀表工艺还不够完善,成本偏高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请放心,我会争取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最迟年底之前,将怀表的出厂价降低到50金塔勒的水平上!”伊莎贝尔郑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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