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内侍领着太医匆匆而来,苏雨汐侧目一看原来是在静妃处见过的秦太医,想来自己刚刚说的话已被秦太医听到了。
秦太医与那内侍是一路奔跑而来,只见他白皙的脸庞上扬起红晕,胸膛不住地起伏,喘着粗气,额角布满了密密地汗珠,虽是有些狼狈却丝毫也不损其俊逸的形象。
秦太医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至皇帝前,叩头行礼。
此时,苏雨汐已用随身携带的薄荷油将皇后救醒,皇帝抱着悠悠转醒的皇后,急声道:“宣之来了,快来看看皇后。”
原来秦太医名为秦宣之。
秦太医看一眼身后,内侍急忙打开药箱,选出诊脉的丝线,让宫女将一头系在皇后手腕处,秦宣之一手拿着丝线,一脸严肃地看了苏雨汐几眼。
苏雨汐满满诧异,自己何时得罪了这位秦太医啊!为何这样看着自己,漆黑的双眼中透着浓浓的责备。
秦太医执着丝线好一会儿,又施礼告声得罪,便弃了丝线,令人皇后的腕上搭了个丝帕,隔着丝帕与皇后诊脉。
一会儿,秦太医收回了手,双眸中带着灰暗,心道:这苏家姑娘倒有些本事,皇后的脉象如此微弱,我都不能用悬丝来诊脉,她一个弱质闺阁少女竟能诊断得如此准确!可是她万万不该为了在皇帝面前显摆本事,就这般直言不讳地指出他人的误断,这可是会损了几条活生生的生命啊!他们只是学艺不精,罪不至死啊!
“宣之,如何?”皇帝见秦太医半晌不说话,紧皱着双眉问道。
秦太医轻轻一揖,道:“臣在殿外就听到苏姑娘的诊断,臣得出的结论与苏姑娘相同!待臣开些药方来与皇后调养身子与安胎,还请苏姑娘多多指教!”
最后一句是冲着苏雨汐说的,那语气略带嘲讽,苏雨汐见秦太医话说得客气,可那语气却很不中听,又见他嘴角带微扬,双眸带着怒意,更是觉得一头雾水,莫是怪我抢了他的工作?可见他长相周正,眼含正气,不象是心胸狭小之辈啊。
“是谁来给皇后前来诊脉,开了活血行经的药物的!”皇帝眼中闪过杀伐之意,却言语平静地问着皇后贴身女官。
“回陛下,是贾太医前来给皇后请脉的!”女官回道。
“陛下,臣有罪,本应是臣一月三次来给皇后娘娘来请平安脉的,只是静妃娘娘孕吐实在太严重了,臣顾不过来,才发生这类事情,以后无论如何,臣也要亲自给娘娘来请平安脉!请陛下恕罪!”秦太医见皇帝动了杀心,急忙跪倒请罪,只希望自己这一请罪能救上贾太医一命!
“与卿何干,是朕让你专心照顾静妃的,是那鱼目混珠的庸医玩忽懈怠,该杀!”皇帝双拳紧握,杀意必现。
苏雨汐见状心中一紧,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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