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李维雍本以为自己已是胜券在握,怎能料到左旸手中的古怪兵器除了长剑、弓弩与回旋镖之外,竟还可以化作长枪形态,猛然伸长这么一截出来?
因此猛然被枪尖刺破了掌心,微微的疼痛感传递而来,他也是大吃了一惊,连忙下意识的想要向后撤去。
然而不待他有所动作,一股远胜于他内劲的浩瀚力量却是已经传递到了他的手臂之上。
只听“砰”的一声,只觉得手臂一阵痛麻,李维雍那高大壮硕的身体便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弹射了出去。
非攻的“破甲”效果果然不容小觑,仅仅只是如此微不足道的一击,竟也能将李维雍这种“无与伦比”境界的高手“击飞”,令其好不狼狈!
“我去!?”
看到这一幕,独步杀戮也是同样吃了一大惊。
他也完全没有想到,左旸居然能用这种方式突袭伤到李维雍,而且力道还如此霸道!?
除此之外,他还在思索一个问题,自己要不要上去帮忙?
原本他以为像李维雍这样的npc高手对付左旸根本就是手到擒来,因此完全没有一丁点上去帮忙的意思,毕竟李维雍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好鸟,性情又极难琢磨,若是没有得到这个家伙的允许自己擅自上去帮忙,反倒有可能为自己带来麻烦但现在再回忆一下刚才的战斗,从头到尾却似乎都是左旸一个人在炫技,而李维雍则像一个人肉沙包一样,存在的意义只是为了证明左旸的强大与可怕。
总之,李维雍根本就没有从左旸身上占到任何便宜,反倒是把自己搞得非常狼狈。
所以说,自己到底要不要上去帮忙?
说到底李维雍还是无根门在此次崂山行动的领事,独步杀戮倒是不担心李维雍会死在左旸手里,他更担心的是如果时间拖得久了,是否会产生其他的变故,比如动静太大将乔北溟引来若真是如此,非但李维雍没有好果子吃,他这个同行的无根门弟子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嘿嘿,结束了!”
只有左旸心中偷笑了起来,默默的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虽然暂时他的功法还并不全面,只能够发挥出非攻的剑形态的最大威力,但这场战斗显然也是给了他打开了一条新的思路——功法不够,形态来凑!
天朝自古有句老话叫做“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那么像他这种打法,岂不是想强就强想险就险,任何对手在任何情况下都无法揣摩出他的攻击距离和攻击手段,从而很难找到他的弱点了么?
“嘭!”
转瞬之间,那边李维雍已经被非攻之中蕴含着的机关力道重重的弹射到了一侧的峭壁之上,一声巨响过后,不少损失受到震动,从崖顶“簌簌”掉落下来。
“总管大人,属下请战!”
犹豫再三,独步杀戮终于还是冲李维雍拱了下手,大声说道。
人就是这么复杂的生物,刚开始因为觉得左旸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这个家伙还对左旸产生了意思类似于“同情”的情感,而眼下得知左旸就是当初那个跳崖的玩家,又见左旸竟强大到了这种程度,他便又希望能够尽快弄死左旸了。
不过他也多留了一个心眼儿,并未擅自动手,免得伤了李维雍的面子,事后为自己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果然是独步杀戮,这个家伙”
而在听到独步杀戮的声音的同时,左旸也是瞬间确定了他的身份,不过他的心里却是一点都不担心。
他原本就没有将独步杀戮放在眼里,眼下李维雍又已经算是一个死人了,独步杀戮更加不足为惧,这个家伙这时候才请战,未免晚了一点吧?
而另外一边。
“放肆!”
李维雍却是忽然冲独步杀戮破口大骂了起来,有些恼羞成怒的道,“这厮不过是耍了些戏法,咱家一时疏忽罢了,难不成你认为咱家敌他不过,还要你来多手噗!”
刚刚骂道此处,原本中气十足的李维雍眼珠子却是忽然暴突了出来,语气为之一滞随后一把捂住胸口,一口湛蓝色的鲜血便自口中喷了出来。
紧接着,他整个人便像是瞬间被抽去了精气神一般,双腿已经无法支撑自己那沉重的身体,摇晃了两下便单膝跪在了地上,一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怒视着左旸,咬牙问道:“你!你这厮好不卑鄙,竟然使毒!?”
毒?
看到李维雍这个状态,独步杀戮也是有些迷了。
作为一名玩家,他知道的毒药自是不少,涂抹在兵器上使用的毒药倒也用过,不过那些毒药大多只是短时间内给敌人造成一些负面效果,绝对没有任何一种毒药能够像左旸的钟灵貂毒一样,直接将一个npc搞成这副萎靡模样。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毒啊,我也想要啊?
“呵呵,见血封喉的毒药,你现在已经是一个死人了,我们的账也算是两清了。”
迎着李维雍的目光,左旸却只是淡然一笑,完全就是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
“你!噗!”
李维雍还想再骂,可惜刚一张开嘴,口中便又涌出了一口毒血,也是这一口毒血竟使他产生了一些恐惧,下一秒这个家伙竟一把将脸上的蒙面巾扯了下来,露出一脸的谄媚表情,讨好似向左旸哀求了起来:“无、无缺公子,此前都怪小人有眼无珠,因此冒犯了公子,若公子饶小人一命,此恩小人必将铭记于心,甘为公子效犬马之劳公子,小人知错了,求公子赐予解药”
“”
再看到这一幕,独步杀戮都惊了,这个家伙简直无情,为了活命居然连脸都不要了。
不过仔细想想,他却也可以理解李维雍的举动,无根门内等级森严,绝无以下犯上的事情发生,而李维雍在其中则属于那种不高不低的存在,平时这个家伙就是个欺下瞒上的主儿,而且行事又毫无道德底限可言,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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