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子,居高临下得看着她慌乱的模样,长袖轻轻一挥,“哗啦”溅起了水花儿,她已躺在了白玉石壁上。
后背传来的冰冷令楚眉灵的脑子一阵晕眩,方才的羞愤竟成了害怕,因为她发现根本动不了。
“混蛋,你要做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带着微弱的哭音。
寒倾澜倾身压了下去,微凉指尖顺着她优美颈曲向下划,哑声问道:“与我何干?”
“你……”
楚眉灵刚说了一个字,他已吻住了她的唇,紧紧贴合,带着愤怒和不甘,疯狂的吸吮和索取。
淡淡血腥味瞬间弥漫在她的唇间,酥麻和疼痛相交,直达她的心底,麻痹了她所有思维。
他的手不轻不重得捏着她的肌肤,留下点点暧昧的痕迹,如同冰天雪地绽放了红梅。
他连外衣都未脱去,只是亲吻她,揉捻她,像是在对待一件心爱之物,又好像是在玩弄好玩之物。
“寒倾澜,我恨你!”楚眉灵红着眼看他,眼泪从眼角处滚落。
她宁愿他将她彻彻底底当成一只畜牲,这样暧昧的挑弄,会将她仅剩的一丝尊严都吞噬殆尽。
寒倾澜的吻停下,头一阵剧烈的疼痛。梦里,她浑身是血,双眸泛红,撕心裂肺得喊:“慕容惊澜,我恨你!”
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心跳犹如停止,坐起身子抱头。
楚眉灵看着他微颤的背影,竟滋生出想去抱他冲动。不过很快便打消了这荒唐的念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转回了身子,一声不吭将她抱入怀中,神色已恢复了常态,也没了方才的愤怒和欲望,朝着寝殿走去。
“睡吧,但是没有下次。”他将她轻放在床榻,又为她盖好被子,这才抬步离开。
夜如漆,寒倾澜偏头问身后跪着的黑衣女子:“星墨,可调查清楚?”
女子单膝跪地,抱拳回道:“回主子,暗杀五王爷的并非是花问楼的人。而是秦玉坤!”
“秦玉坤?呵!”寒倾澜轻笑,温润绝美的五官在月光的照射下竟显出了几分冷漠与冰冷,道:“让他出局。”
出局就是死,星墨自是明白,她抱拳又道:“帝师,他和他的属下已经死了,死在明家村的小河边。”
“死了?”寒倾澜的目光轻轻落在她的头顶,问道:“可查到原因?现场有没有动过?”
“属下不敢挪动分毫,可属下也没查出他们的死因。”星墨磕头。
寒倾澜转动了两下玉扳指,轻声“恩”了一下,也没有再提。
“要不要属下去查明?”星墨低头又问。
寒倾澜轻笑一声,眉目之间如润玉般的温和:“不需要,等他们的尸体被发现后。让东厂的人去查,花问楼已等不及了。”
星墨领命:“是,那属下退下了。”
寒倾澜却唤住了她的脚步,目光陡然变得深邃:“朕不希望胡承炎死得轻松,而是要他在万众面前被千刀万剐。”
寒倾澜用了“朕”,星墨一惊,自从陛下来到人族后就很少用这个字。除非是怒极了!一个东厂小太监怎么惹他生气了?她磕头领命:“是,属下这就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