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进京娶亲一事,并不顺利。”
“怎么个不顺利法儿?快点说,别磨磨蹭蹭的。”
“嗯。”
在薛朗的一再逼问下,江临才把事情经过说出来——
当日,江临受薛朗鼓舞,决定进京娶亲,还请了公主殿下出面帮他替岳家说情。因此,江临信心满满的进京。谁知他第一次登门,却连岳家的人面都没见着,请人通报后,直接被家丁们打了出来。
“这是为何?难道是你岳家嫌贫爱富?”
薛朗好奇的追问。江临摇摇头:“小弟一开始也以为岳丈大人做了京官,再看不上我家门楣,故而不欲染染再嫁与我,不想与我结亲。心中气愤不已,本想一走了之回苇泽关来,后来实在不相信染染是这样之人,便趁着人少之时,翻墙爬了进去。”
“噗……”
薛朗的茶水喷了,苏寒那种逗逼翻墙就算了,为什么江临也做出这种事情来?翻墙的对象还是他的岳父大人家!
薛朗简直无语了,直接丢给江临一双白眼:“你翻墙而入,如果没人现倒还罢了,如果让人现,你想过此事会对你那未婚妻的闺誉有什么影响吗?”
江临不好意思的道:“小弟当时被愤怒蒙了心,一时冲动。可也是这一时冲动,才让我现事情的真相!”
“这么说,这件事内中还有曲折?”
“正是!我那未婚妻,年已二八之年,在京中已是大龄,与她同龄的女子,多已为人母,唯有她尚待字闺中,个中凄凉,虽从未言说,但我也心中有数。”
江临的表情颇为内疚、自责。薛朗点点头,在这个女子普遍十三四岁就嫁人的年代,十六岁真的可算是老姑娘了,想来定招了许多的闲言闲语。
江临继续道:“幸亏我翻墙而入,我进去时,岳丈大人一家四口正在商议染染之亲事。我想看看苏家弃了我重选的女婿是何等样人,故按捺下怒气,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这就是这一会儿,我才知我竟是误会岳丈一家也!”
“什么误会?”
江临道:“朝廷有律,女子十六者必须嫁人,不嫁者将罚没钱财不说,官媒还会出面给说亲。染染恰到十六之年,官媒上门说亲,还未开口就被岳丈大人挡了回去,说染染已经定了亲事,只待夫家上门迎亲便出阁。”
薛朗道:“我知道这条律法,不过,应该是针对没有定亲又尚未婚配的女子吧?你那未婚妻已有你这个未婚夫,已然订有亲事,这个朝廷应该不会管才是,怎么会有官媒上门的?”
江临恨恨的说了一句:“因为其中有人作怪!”
“何人?”
薛朗连忙追问。江临道:“此人名叫卢鹏,是何方人士,小弟不知,只知此人能动用官媒上门说亲,应是位士族子弟。我岳丈自然是不答应的,只是,他拒绝之后,他所上工之衙门,竟有人一再刁难不说,同僚们皆避他如蛇鼠,竟无一人再与他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