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孔涌上一层羞怒:“薛朗,还不放手!”
“哦哦,对不起,殿下,我一时激动,失礼了!”
薛朗连忙放开手,怀里软软的触感立即没了,看看空落落的怀抱,薛朗咂咂嘴,颇为失落,果然就是要把人娶回来,到时候,还不是想抱多长时间就抱多长时间。
“在想何事?”
“没有!啥也没想!”
“登徒子!”
竟然不好意思的一笑,老实的点头承认:“是有点儿。”
平阳公主直接被气乐了,倒是把她刚才因回忆过往而来的悲郁给驱散了,望着薛朗看了一阵,幽幽一叹,道:“真想好了?真要娶我?”
薛朗拿出少先队员宣誓的郑重与真挚:“真的!我一定会尽心尽力的辅佐圣人,孝顺圣人。若是将来有机会,也会帮补柴家,只要是你的事情,我都愿意一起承担,绝不叫苦叫累。”
“出自真心?”
“绝对真心!如有一句假话,叫我出门就……”
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捂住:“不要乱誓!”
薛朗心中一甜,伸手把捂他嘴的玉手拉下来,握在手里:“不是乱的,是很郑重的。所以,殿下,你愿意嫁给我吗?”
平阳公主眉目晕红,娇嗔:“问我阿耶去,问我作甚!”
薛朗笑嘻嘻地点头:“确实应该问圣人,是我无礼。”
平阳公主嗔他一眼,旋即淡淡地笑了,笑容里带着淡淡地欢喜,也带着暖意,伸手又去抚摸薛朗的脸,叹道:“你这傻子,偏会招我眼泪,自阿娘去后,我便再没掉过眼泪,今日,倒是把数年积攒的眼泪全流了!”
薛朗揉揉哭红的眼睛,安慰道:“书上说了,偶尔哭一次,给情绪提供一个泄的渠道,有助于心理健康,对身体是有益处的。”
平阳公主失笑:“薛朗,你看的是何乱七八糟之书?”
薛朗不好意思的坦白:“那我不是情商低,不会与人交往吗?便想了个笨办法,看了许多分析人心理、情绪和教人交际往来的书。”
平阳公主点点头:“原来如此。那……人际往来是否有改善?”
薛朗一叹,道:“改善微乎其微,倒是装了一肚子的鸡汤,随便都能灌几段出来。”
“鸡汤?似有别意?”
平阳公主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劳烦薛朗又解释了一下鸡汤的别意——
看来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平阳公主也被薛朗带着不知不觉的歪楼了。待反应过来后,不禁白了薛朗一眼,眼珠一转,道:“你刚才对我无礼,是否应该赔礼致歉?”
薛朗一怔,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赔礼?”
平阳公主似笑非笑的望着他:“还不把刚才我来之前所画之画拿出来!”
“咦!”
薛朗一惊,扭头就朝外面喊:“阿蔻姑娘,你出卖我!”
坐在外面房顶上抱着手炉等主子的阿蔻,抬头望望太阳都没有的天空,暗自感叹——
今天天气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