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记得种花家的医令是那么说的。”
“有这等说法?”
平阳公主看着自己的肚子,好奇的问道。薛朗自然是点头:“这叫胎教!给宝宝听听音乐,读书给宝宝听,据说生出来的宝宝会比较聪明!我们试试吧!”
平阳公主看他一脸认真,也重视起来:“可!如此……我们一起试试?”
“嗯!不过,听说三个月后开始就成,现在还太早。休息吧!”
两人说了一阵话,方才登床就寝。薛朗没事很忙心事,作息规律,没一会儿便睡着了,平阳公主听着耳旁之人平稳的呼吸声,睁开双眼,轻轻翻身,与他相对,看着他睡得眉目安详,唇角不禁微微勾起……
薛朗应该是知道的,知道她心防重,不易相信人,故而待她坦承至极,只要她想知道的,似是都愿意说与她听。这般用心,叫她如何不感动!
历朝历代公主的驸马,有那碌碌无为的,也有那别有异心的。若薛朗这般的……可曾有过?
平阳公主情不自禁的贴近他几分,感觉他的胳膊把她揽紧了几分,心中轻轻叹息,应无人似薛朗!她的幼阳……千古为一人尔!
平阳公主把脸庞轻轻埋入他的怀中,心意渐定!
三日后……
平阳公主坐在上首,安静的听阿蔻的回报,待听完,也不做任何表示,只是颔首道:“我知矣!”
说完,摆摆手,阿蔻便悄无声息的退下。平阳公主静坐了一阵,方才道:“如圭!”
“老奴在!”
“你持我的帖子,请叶倾,江临过府议事。”
“喏。”
第二天,叶卿、江临如约而来。
“拜见殿下!”
“子鸣、浩歌皆非外人,何须如此多礼!且松散些便是,坐罢。”
出征还朝后,叶卿便了芳州刺史的职位,调入南衙十六卫中,江临亦然。平阳公主道:“阿璐今年已然及芊,子鸣有何打算?”
叶卿略一犹豫,抱拳道:“不知卑职是否有幸请殿下主婚?”
平阳公主笑起来,道:“阿璐在我眼前这许久,若能为你二人主婚,也算不枉与她相识一场。”
她与阿璐孤苦伶仃,连个长辈也无有,若能得到公主主婚,以殿下的性情,定然护佑阿璐一二。阿璐的荣耀靠他来挣,但他出征在外时,能护持阿璐的,还需平阳公主。
叶卿的扑克脸,终于露出一丝喜意,感激道:“多谢殿下!”
平阳公主道:“我与驸马亲近的也就你们几人。浩歌如今已然有妻有子,待子鸣成亲后,成家立业……成安便成矣。立业……以你二人之才,自有一方天地,日后大有可为之处。”
叶卿心中一动,问道:“殿下的意思是……”
平阳公主安然道:“驸马意欲外调,我必会随他赴任,如今只待时机。把子鸣的婚事安置好,我便可以放心随驸马外调。你二人须心中有数,早做打算。”
两人对望一眼,临江道:“大嫂,大哥为何突然想外调?内中有何因由,还请明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