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李承乾目瞪口呆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老头子,整个人都不好了,半晌之后才翻了个身,整个人趴在炕上做五体投地状:“父皇吉祥!”
结果老头子明显不吃这一套,哼了一声说道:“滚起来!又从哪里学来这么多歪门邪道,起来给朕好好说话!”
“父皇,您怎么有空来这里了?是不是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儿臣有些想念?”听出老头子不是真的在生气,李承乾嬉皮笑脸的爬起来,一边往身上套衣服,一边咕哝着问道。
“想你?就是十年八年见不到也不会想你。”老李再次闷哼一声,坐到了房间里唯一的椅子上:“说吧,送你母后的东西时从哪里搞来的?辩才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李承乾很想说一句‘我送过母后很多东西,您指的是哪一件’,但是看到老头子不善的脸色,理智的闭上了嘴,吭哧了半天才说道:“《兰亭集序》是儿臣在辩才老僧处借来的,不过他的死和儿臣可真是没啥关系。”
“真的没关系?那辩才是怎么死的?”李二继续追问道,颇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思。
不过李承乾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坦白交代的人,后世经典有句名言叫: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如果连这都不知道,李承乾那就真是白白穿越一会了。
所以在一瞬间的犹豫之后,李承乾马上摇头说道:“父皇,辩才的事情和儿臣真是一点关系都没有,儿臣只是跟他借了那幅字欣赏一下,可不成想那老和尚没有等到儿臣还给他,就一命呜呼了,所以儿臣才没有及时把这幅字还给他。”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朕还要感谢你没有让那幅字遗失,是不是?”老李看着儿子,脸色阴晴不定。
他这次费了一天的时间,大老远从长安赶到咸阳,为的是什么?还不是来找这小子的麻烦,不过在看了酣睡中的李承乾之后,老李的心又软了。
破破烂烂的房间,简陋的居住条件,平时锦衣玉食的儿子,现在竟然在自己穿衣服,自己洗脸、净口,这在宫里的那几个小家伙身上可是完全看不到的。
不管是李泰还是李恪,过的完全就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除了拉屎别人不能替之外,别的只要是能不动手绝对自己不动手,和眼前的李承乾一比,那几个更像是太子。
而真正的太子却把日子过的像一个苦逼,并不比外面那些仆役好上多少。
老李心疼不心疼?心疼!可是看着李承乾那一脸的不着调,立刻又想起自己被坑的事实,心疼的感觉瞬间不翼而飞,换成恼羞成怒!
“父皇,那辩才死的太不巧了,如果孩儿在他死了之后就把东西拿出来,很容易被人误会的,所以……”李承乾无奈的摊了摊手。
他绝对不会承认辩才和尚是因为《兰亭集序》被抢才被气死的事实,在这一点上李承乾无比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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