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
叶春秋似乎感觉自己走到哪里,几乎所有人手持着刀叉,都准备着来一场焦芳死透之后的盛宴和狂欢。
杨廷和如此,连这不要脸的刘瑾也是如此,这个家伙,当初可是跟焦芳狼狈为奸,现在焦芳倒霉了,还真是翻脸不认人啊!
只是刘瑾借此提出再来一次京察,倒是恰到好处,名义上是打击焦党,可实际呢,只有天知道了!叶春秋只知道,刘瑾外头的别院里头,送礼的人又要络绎不绝了。
若自己是焦芳,心里怕早就有一万头草泥马奔过了吧。
叶春秋只是个侍学,自始至终,他没有太多的发言,只是冷静地看着这一切发生,心里却只在惦念着自己的婚事。
张太后请了恩师去,却不知商量出了什么,恩师竟什么都没有说,一知半句都没有想他吐露。
这不科学啊。
叶春秋想得出了神,连刘瑾和谷大用告辞出去了都不知道。
“老三,老三。”朱厚照叫着想得入神的叶春秋。
叶春秋方才回过神来,抿嘴道:“陛下……”
朱厚照打起精神,笑着道:“怎么这几日都是心不在焉的,你在想什么?”
叶春秋当然不能说,臣是想老婆了,却是正色道:“臣在想恩师到了京师,这几日到处访友,只怕他的身子吃不消。”
朱厚照心里大叫惭愧,哎呀,都是王师傅的学生,怎么叶春秋就想着恩师,朕却这样没心没肺呢,难道朕就这么不懂尊师重道吗?
叶春秋是个经常表现得很严肃的人,朱厚照怕叶春秋鄙视自己,便也讪讪道:“其实……朕也挂念着王师傅。”
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朱厚照显得很没有底气,生怕叶春秋发现什么端倪。
不曾想,叶春秋压根没兴趣去猜测朱厚照的话是真情还是假意,他想了想,道:“陛下可知道上次恩师去见太后娘娘,商议出了什么吗?咳咳,臣只是随口问问。”
“呀……”朱厚照眨了眨眼睛,道:“朕昨日还想告诉你呢,你不说朕倒是忘了,朕听说母后反悔了,不打算收王家大小姐为义女了,哎……你别这样看着朕,老三啊,节哀嘛,朕也不知母后到底是什么心思,反正她就是反悔了,朕也很不开心哪,可是有什么法子,朕可不愿去母后那儿提及这种事,到时候又惹来几句教训,教朕怎么好生的做皇帝,朕现在是圣君啊,堂堂圣君,总不能隔三差五的被叫去训斥几句吧,朕这些日子,让伴驾的翰林查了查,历朝历代,没有圣君是如此的。”
叶春秋倒不是因为太后反悔而可惜什么,只是觉得这有些匪夷所思,按理来说,张太后和自己关系还算不错,她既决心要收静初为义女,虽有政治考量的意味,可也有因为大家相处愉快的缘故,但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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