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大会儿,华裳就出来了,“宗主说这玉佩是随着心法一起的,说不定我可以参透其中的奥秘。 ()”
东丹天啸不以为意,“那就拿着吧。”
“好。”华裳一时也没多想,把玉佩放进了怀里了。
出了门,段无痕已经让人备好马车,“两位,一路平安。”
华裳瞄他一眼,“段公子不跟我们回去了?”
段无痕嘻笑道,“回去也没什么事了,不过我随时会去叨扰两位,讨酒喝。”
东丹天啸冷冷道,“最好是别来。”
华裳知道他又想起被戏弄的尴尬,忍笑道,“有朋自远方来,总是好事,后会有期。天啸,咱们走吧。”
东丹天啸点头,道,“你伤还没好,我抱你上去?”
“我就伤在胳膊上,又没伤到腿,不碍事,”华裳笑着摇头,“再说,你才解了蛊毒,身上没力气的,抱的动我吗?”
“你又不重,”东丹天啸嫌弃地上下看她一眼,再捏捏她的肩膀,“看,都瘦成什么样了。”
华裳怕痒地躲开,“哪有,我都胖了呢!真的没事,回去再说。”
“好。”
东丹天啸也不再勉强,两人一道上了马车,再把她抱在怀里,让她靠的舒服些。
段无痕耸耸肩膀,暂时不用缠着王爷,要他答应杀顺德帝,一时无事,想想到哪里去玩比较好。
屋里,贺梵音吹着曲子,却是时断时续,显然心情很复杂。
段奕玄在门口听了一会,终于忍不住进去,“得了,别吹了,好好一首曲子,被你吹成什么玩意了。”
他也是音律高手,尤其擅长琴艺。
师妹手中这管笛子,是某族特有的,名叫“柳笛”,因小巧碧绿、形似以柳枝做成的小笛子而得名。
当年他们师兄妹两人,琴笛和谐,萧瑟成双,若是成为夫妻,也是水到渠成之事。
结果师妹遇上了意中人,他也爱上了段无痕的母亲,两人就那样平静地有了各自钟爱之人,师兄妹之间,反倒越发成了亲兄妹一样了。
如今,师妹少有拿笛的时候,除非心情实在不妙。
“是不该吹了,人了,物是人非了。”贺梵音放下笛子,面纱轻轻晃动,遮得住脸容,遮不住眼中的痛苦。
“师妹,其实你很想认她,是不是?”段奕玄叹了口气,“别逞强了,她……跟你真的很像。”
至少他在第一眼看到那丫头时,就恍然觉得,是师妹又回来了。
贺梵音苦笑,哑声道,“我能认吗?”
认了,只会让许多惨痛的往事重演,只会把她平静的生活搅的天翻地覆,只会让两个原本可以幸福生活的孩子,从此卷进无边的杀戮而已。
如果可以相认,当初又何必分开。
“没有什么不能的,该来的始终要来,师妹,你只是在一厢情愿地逃避而已。”段奕玄语出尖锐。
贺梵音沉默一会,“或许是吧。我知道那两个孩子有能力、有担当,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太可怕,我……不想她跟从前的我一样。师兄,你别再劝我了。”
段奕玄置可否,“昨天靖王又来过了,失望而回。”
那家伙还真是不死心,都十几年了,隔三岔王地跑来要见师妹,十几年如一日,对师妹的这份情意,倒真是让人说不出不是来。
贺梵音的眼神更痛苦,“不用理会他就是了。等他厌烦了,失望了,就不会再来了。”
未必。
段奕玄不好再刺激她,“那你再休息一会吧,我去看看小兔崽子是不是又跑了,逮他练功。”
“师兄去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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