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回府之后,华裳并没有立即有所行动,只是坐在桌边,盯着那块玉佩发呆。
难怪宗主说,只有她才能参透玉佩的秘密,原来秘密在这里。
她身世的秘密。
“华裳,你是不是要去天机宗?”东丹天啸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却又不肯说出来,这样才是最危险的。
华裳缓缓点头,“必须要去。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我母亲……我是说我生母的玉佩,会在他手上。”
当日宗主把玉佩给她,明显是故意的,否则她拿着玉佩回去问时,他就不会那样说。
关键是,宗主是否知道她的真正身世?
如果他知道,为何当日不说?
如果不知道,又为何说只有她能参透玉佩的秘密?
关于她身世的事,好像并不是她所想像的那样简单,或许这里头,还有连靖王都不知道的事呢。
东丹天啸一拍桌子,“简单,去问呗,宗主既然把玉佩给你,肯定是不怕你知道,说不定正等着你去问呢,咱们这就走。”
华裳抬头,脸色不太好,还勉强笑了笑,“天啸,谢谢。”
东丹天啸莫名其妙,“谢我做什么?”
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吧。
“谢你不嫌弃我身世不明,不担心我生父是南诏靖王而带来的麻烦,谢你……”
东丹天啸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华裳仰起头,狠狠回应,没吻几下,就有些粗暴地扯东丹天啸的衣裳,仿佛迫不及待。
这么主动?
东丹天啸有点担心,华裳才小产没多久,不宜同房,赶紧按住她的手,免得他欲望上来了,克制不住,会伤了她。
可华裳却有些近乎失控,根本不考虑其他,抽出手来,仍是一边吻着,一边撕扯他的衣领,带着他往床边去。
“……华裳,还是不要……”东丹天啸趁着个空隙,试图说话。
华裳再次吻住他,根本不给他说话的余地。
两人才到床边,也不知道是谁被绊了一下,双双倒在床上,东丹天啸在下,华裳在上,跨坐在他腰上,两手一分,扯开他的衣裳,急促地喘息。
“华裳,你没事吧?”东丹天啸确确实实被惊到了,两人成亲到现在,他还是头一回见华裳在情事上,急成这样。
“废话什么,快点!”华裳直接竖起眉毛叱上了,再狠狠拉扯他衣裳两下,压了上去。
好吧,那就直接来。
东丹天啸也干脆率性而为,一个翻身把她压住,变被动为主动,肆意享受起来。
华裳也十分配合,大胆而狂野,两人都极尽享受。
事后,东丹天啸搂着华裳,关切地道,“你没事吧,会不会太累?有没有不舒服?”
虽说他方才也因顾忌着华裳的身体,没有太过放纵,可真正舒服起来,肯定还是会有些失控的。
华裳脸上满是红晕,闭着眼睛摇了摇头,“不要紧,我可以。”
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还是能承受的。
其实她也不是欲求不满,就是觉得心里堵的厉害,想做些疯狂的事,好让心里舒服点。
而无辜的天啸,就成了她最好的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