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医术还不错嘛,能看出安胎药和打胎药不同。”
小安子泪流满面,“王、王妃取笑奴才了,奴才哪有什么医术,不过在太医院做事,总要多少懂些药理,高深的东西奴才不懂,可这打胎药里有红花,奴才眼睛不瞎,当然看的分明,如果真是给柳侧妃的药,奴才哪敢自己做主!”
“那你且说说,当时晴明是如何说的?”华裳瞄一眼晴明,见她神色慌乱,就知道事情定如小安子所说。
“回王妃,晴明说她与人有染,一不小心有了身孕,为防丑事被人知道,才求的王妃为她开了一副打胎药,还求奴才不要说出去。奴才想既然是王妃开的药方,想必是不差的,就没往多处想,给晴明抓了药。”
“既然你以为是给晴明抓的药,又为何还将药方给留下了?”
华裳知道在皇宫里,宫女内侍们若是生病,只有一些太医院的寻常太医为他们治病开药方,抓过药后,药方也就随意搁置,哪比得过主子们金贵。
小安子赶紧道,“回王妃,这也是晴明求奴才的,说是为了隐瞒她有孕之事,不能让旁人知道她拿过打胎药,就让奴才把这药方与给柳侧妃的药方放在一处,她还说反正柳侧妃如今胎象稳,只要没其他事,也不会有人问起,不会有事。”
“简直荒唐!”夜皇后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此大事,你竟听一个宫女的话,成何体统!”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小安子连连叩头,“奴才也知道事情重大,当时虽应了晴明,可事关柳侧妃,奴才不敢擅自做主,才想着要禀报霍太医,这位、这位姑娘就将奴才给带了来,奴才什么都不知道,皇后娘娘饶命啊!”
安南公主抢着道,“小安子,你这是狗血喷人!晴明好好一个姑娘,怎么可能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她根本就没怀孕,拿的什么打胎药?说,是不是你要谋害柳侧妃,故意栽赃到晴明头上?”
没办法,看今天这事儿,栽赃华裳是不成了,必须找个替罪羊,她自己好撇干净。
“奴才没有,奴才不敢啊!”小安子痛哭流涕,“奴才怎么可能敢谋害柳侧妃,奴才上有老,下有小……”
“等等,先不说这个,”华裳打断他,从流云手里接过药方,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来,“小安子,你看看,当时晴明拿给你的,可是这张药方?”
小安子惶恐地看一眼,立刻点头,“不错,正是这张!当时奴才也问过晴明,为什么这药方的字迹会有些模糊了,她说是因为急着过来,不小心将药方掉在池塘里,虽是立刻捞起,但因为纸浸了水,所以墨迹微微有些化开了。”
华裳忍不住赞道,“这法子真是妙啊,纸张稍稍浸入水中,字迹略微模糊些,纵使是神眼,也看不出是出自谁手,免得从笔迹上被看出破绽,这样聪明的法子,晴明看来是想不出的,安南公主,没想到你也有聪明的时候。”
东丹天啸冷冷道,“自作聪明。”
安南公主又气又急,“你别胡说,我根本没有!不是我,不关我的事!是……是小安子,一定是他动了手脚!”
小安子碰碰磕头,“安南公主,奴才没有得罪过您呀,您怎么能这样害奴才?奴才纵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撒谎,奴才所言句句属实,公主饶了奴才吧,饶了奴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