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如意一对,两尺高红珊瑚一株,玉帎一对,流光锦十匹,各式头面十副……
不用看到最后,华裳也知道,这份礼单上的礼品加起来,会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南俊珂哼了一声,“还用说?父皇都要把国库给搬空了,也不知道给他儿子我留点,三皇叔更不用说,恨不能把整个靖王府都给你送来,我们这些人,全都得靠边站。”
“就是就是!”芊月公主也非常赞同地点头,“我都没有嫁妆了。”
华裳乐的直不起腰,“放心,等太子哥哥大婚和芊月嫁人的时候,我一定送上一份大礼,行了吧?”
别的不说,自家老公可是有金矿的好吗,如今不用再藏着掖着了,天啸已经让人将黄金运回京城,一部分用于重建承泽殿与太后寝宫,还有一部分用于安抚百姓,足够花的。
“这还差不多!”
兄妹俩一个德性。
说了一会话之后,华裳急着回去看母妃的信,就告辞回去。
芊月公主再三嘱咐,一定要华裳带她去野炊,顺便叫上段无痕,她还念念不忘那冰蟾蜍呢。
华裳一一答应了,出了门。
至于那些礼品,到时自有人安置妥当,她今天也拿不走。
出门后,流云赞道,“南太子真是丰神俊朗,气度不凡,更难得还如此平和,大赞。芊月公主天真烂漫,心无城府,更是赞!”
华裳白她一眼,“你倒学我学的快,不过你说的很对,我琢磨着太子哥哥是几位太子当中,心性最好的了。”
刚说到这儿,长廊尽头一间房门忽然打开,一名身穿宝蓝长衫的年轻男子,出现在门口,跟华裳打了个对面。
这人二十五、六岁上下,肤色偏黑,五官也是异于常人的深隧,尤其一双微微眯起来的眼睛,仿佛随时在打着算计一样。
“小心!”流云一掌呼出。
华裳一惊,本能向旁一让,接着就是“哗”一声,地面上水花四溅,竟是楼上有人往下泼水。
这一下闪躲,蒙面巾飘落,露出绝色容颜来。
那年轻男子忽地目光一凝,变了脸色。
是她?
流云气的抬手指上去,“是谁乱泼呢?也不看看下面有没有人,太过分了!”
楼上有人哈哈大笑,“谁让你自己不长眼的,泼到活该!”
“你——”流云大怒,挽袖子就要飞身上去,“你再说一遍!”
“流云,算了,”华裳拦住她,重新戴好面纱,“何必跟他一般见识,走吧。”
动静闹大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再说她也不想太子哥哥为她担心。
流云哼道,“便宜你了!”
“走吧。”
“姑娘留步,”年轻男子有意无意,拦在路中间,倒是笑的和善,一派温文尔雅样,“方才可曾被水泼到?若是湿了衣服,本王房里有新的衣裙,可进来换一套。”
华裳对他,顿时无比讨厌起来。
萍水相逢,他居然邀一个女人到他房里换衣服?
我擦,这安的什么心?
再说了,方才她面巾落下,明明已经露出发髻,他眼睛瞎了吗,看不出她已经成亲了,居然还叫她“姑娘”?
“这位公子,我家夫人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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