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劈上一掌,就能打烂栅栏门,将太后带下来。”
天盛帝怒道,“你——”
这家伙未免太狡诈了,谁都不知道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既然要合作了,还要处处防备,这是要合作的态度吗?
“天啸,别冲动,”华裳把天盛帝给拽住,“换做是我们,也会虚虚实实,让对方捉摸不透,以立于不败之地。毕竟我们是两个人,皇长子则别无倚仗,行事需万分小心。”
北冥翊微一倾身,“知我者,皇后娘娘也。我之所以要两位先见太后,就是想让两位明白,我与你们合作的诚意,若两位助我夺回北冥,我将亲手写下文书,北冥向东川国岁岁岁进贡,永不进犯。若我食言,皇上尽可将我的文书公之于众。”
世人最不齿的就是背信弃义之辈,何况若到时真将文书公之于众,北冥国子民知道北冥翊联手他人夺了太子之位,谋夺北冥江山,岂能容他,他做不成皇帝事小,保不住性命才是大事。
华裳看向天盛帝,“天啸,你觉得呢?”
天盛帝余怒未消,“这要看北冥翊的有多少诚意了,朕有几个条件,你若答应,那就合作,否则免谈。”
北冥翊一伸手,“请说。”
“第一,把朕的母后接下来,保证她毫发无伤。”
“当然。”北冥翊毫不犹豫地答应。
“第二,以后不得对朕有任何的隐瞒或者欺骗,也不准伤害母后和华裳,否则,朕会跟你新账老账一起算。”
“没问题。”北冥翊一口应下。
华裳暗道自家男人这是气糊涂了吗,提的条件好天真。
为了合作的事,北冥翊或许暂时不会伤害她和母后,但是要他别骗人,那是不可能的。
“第三,你的真实身份早就为东川国百姓所不容,朕要帮你可以,但不能明着帮,否则我东川国百姓必不能原谅朕,所以,你我合作之事,要暗中进行,北冥国向我东川国岁岁进贡,永不进犯,不受影响。”
北冥翊略一思索,坦然道,“可以,不过,若你东川国对北冥无威无恩,到时我继承大统,又有何理由,向东川国岁岁进贡?”
他是要借助天盛帝和华裳的智谋与力量,助他夺回北冥,至于是何方法,无关紧要。
但是进贡之事,就不得不好好考虑了。
华裳道,“天啸,容我多句嘴,北冥近来内战频频,百姓亦跟着遭殃,赋税年年递增,若要北冥岁岁进贡,苦的还是百姓们,我觉得进贡之事,暂缓实行,到时可让皇长子为我东川国商人开方便之门,免征商税,如何?”
要知道在各国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重文轻商。
为了打压商人,皇室往往对商家收取重税,尤其是到他国经商者,交税更重,这样算下来,商人们能够大发横财的,是少之又少。
有些商户甚至越做越穷,最终破产,这着实打击了各商户的积极性,也是各国商业不发达的主要原因。
自打天盛帝登基,华裳向他分析了个中利害,他已连颁数道圣旨,减轻商户赋税,加上华裳不断在东川国推行比如“双面绣”之类的生意,国中商业已是蓬勃发展,日新月异。
华裳提出这一条件,无疑为东川国商户到北冥国经商户大开方便之门,还不财源滚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