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那些毒瘤,给清一清。”
天啸登基,虽是顺应形势,却未必顺了所有人的心意。
总有一些人以为还可以改朝换代,所以暗中潜藏,时不时给天啸找麻烦,好让他穷于应付。
朝中大臣更是有德明公和太子的旧势力,平时虽然不敢公开叫板天啸,背地里的小动作,也是必不可少的。
西陵锐又是个聪明的,当然知道怎么利用这一点,所以要彻底清除旧主的残余势力,借这次的机会,再好不过。
“啊,原来是这样!”流云恍然大悟,高兴地拍起手来,“这样最好!把那些两面三刀、无情无义的小人全部都杀掉,小姐和姑爷就可以高帎无忧了!不过,即使除掉那些人,可小姐杀了柔贵妃的事,还是闹的很厉害,小姐要怎么证明清白呢?”
华裳倒不担心这个,“这件事怀抱关键还在西陵锐兄弟俩身上,再者就是那些满嘴胡说的朝臣,不过这不急,除掉他们,也就没人再借机生事了。”
“是,小姐!”流云斗志满满,摩拳擦掌,“那小姐接下来要去哪儿,真的要离开东川国吗?”
华裳轻松地道,“当然是要‘一路逃亡’,‘一不小心’露出行踪,引人来追杀了。”
流云乐呵呵道,“奴婢明白!”
子时已过,天盛帝却毫无睡意,一盏烛火照着龙案上的奏折,他已坐了一天,却一本都没有批。
华裳走了一天一夜了,虽说知道她的确切位置,也知道她此时毫发无伤,但,他还是不放心。
“皇上,还没睡呢?”段无痕一手抱酒坛,一手拿两个酒杯,隔老远,就扔了个酒杯过去。
天盛帝头也不抬,一伸手,精准无误地接住,杯中酒一滴都没有洒出。
“好功夫。”段无痕一跃上了玉石阶,也不客气,盘腿坐了下来。
天盛帝举杯一饮而尽,将酒杯伸过去。
段无痕笑笑,为他倒满,道,“担心娘娘?”
这不废话吗?
“她没事。”天盛帝又是一饮而尽,喝的又快又急,赶着喝醉一样。
这次,他没有取巧,而是真的都喝了下去。
求马上醉的人事不知,就不用这样担心,担心的都不知道该怎么样去担心。
“我明白,就算娘娘没事,皇上也不会放心的,”段无痕一副“我了解”样,“刚刚芊月跟我哭闹了两个时辰,我才哄下她。”
小丫头一直没心没肺,除了顺明帝归天,他还是第一次见她哭的那么惊天动地。
天盛帝再喝一杯,脸色阴沉的可怕。
段无痕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喂喂,差不多一点啊,你才喝了三杯而已,别装醉发酒疯!”
天盛帝冷冷看着他,“你教的阵法,烂透了。”
“这怎么能怪我!”段无痕怪叫,“你要在华福宫外布阵,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要帮你布阵,还能烂吗?”
要不是这阵子皇上严禁不要干的人到华福宫去,而他做为男人,当然不能随意到后宫去,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天盛帝在华福宫布了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