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嗣,早晚……
“我还是不进宫的好,”华裳仍旧拒绝,“我是东川国的皇后,若随锐太子进宫,恐怕于太子声誉也好,再者,我也不想让人误会。”
她如何不知西陵锐在打什么主意,这宫嘛,肯定是要进的,但是不能答应的太痛快,否则岂不是让他起疑心。
西陵锐还真是耐心,“娘娘多心了,小王对娘娘,绝无非分之想,娘娘大可放心。说到潇潇,娘娘应该已经知道,她是小王未来的太子妃吧,小王有心上人,又怎么可能对娘娘不敬呢?”
“那就恭喜锐太子了,”华裳也不戳破他,“这么说,锐太子之前纠缠于我,真是为了苏姑娘?”
“天地可鉴!”西陵锐举起右手,做发誓状。
“这样啊,”华裳故做沉吟了一番,适时地点头,“既然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待问明苏姑娘,治好她的病,我再离开不迟。”
“娘娘果然是爽快人,小王的马车就在前面,请。”西陵锐恭敬地向旁让开,仿佛迎接天人一般。
华裳微一点头,由流云扶着,往前而去。
西陵锐露出阴森森的笑容来,随后跟上。
至于那些被杀掉的刺客,自有人处置。
进宫之后,西陵锐将华裳安排在东宫一处非常雅致的院里休息,并要她有什么事情随时吩咐,随即离开了。
想必他也知道,凡事不能太急,先稳定下来再说。
“娘娘真要替苏姑娘治病吗?会不会是圈套?”
流云对那个苏潇潇,毫无好感。
明明就是一副奸人样,还装的柔弱无辜,看着就让人讨厌。
“治病不治病的,还得看苏潇潇的意思,她未必信得过我,西陵锐心里也有数,他不过拿这个当借口,把我留下来罢了。”对此,华裳心知肚明。
说到这个,流云就不明白了,“既然锐太子不是真心要娘娘替苏姑娘治病,又为何一直要得到娘娘呢,他会有什么目的?”
“我也不知道,”华裳慵懒地斜躺下来休息,“不过锐太子暂时没有要杀我的打算,我也佯装不知就好了,兵来将挡,水来土埯。”说罢又以传音入密道,“让暗卫找机会给天啸送信,说我已平安到达西陵,让他不用担心。”
“是。娘娘先休息一会吧。”
一路上也没怎么好好睡,既然来到西陵国皇宫,别的不说,先好好养养也好。
华裳微一颔首,也确实是累了,没怎么费劲,就安然睡去。
东川国皇宫中,天盛帝看完华裳的飞鸽传书,手一振,纸箱即燃烧起来,很快化为灰烬。
“娘娘安好?”段无痕边喝酒边问。
“暂时无虞,已到西陵国皇宫。”天盛帝目光阴沉。
西陵锐对华裳,果然有所图谋,只是他目的为何,现在还不得而知。
“皇上的意思,该不会是要跟娘娘里应外合,灭了西陵吧?”段无痕自己都觉得,不太可能。
在各国之中,西陵国虽然不是最大,但其士兵一向骁勇善战,想攻下他们,绝非易事。
不过据他所知,因西陵国东面紧临着东海,近年来每到雨季,就雨水不断,导致东海水位上涨,已连着几年发生水患,大批难民涌入京城,皇上穷于应付,于他们的国力,大大有损。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凭着西陵锐的野心,他也不可能如此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