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动,整个人都呆滞了。
完了完了,一切都完了!
早知道这样,就不该把这银票藏在家里,应该藏在一个稳妥的地方才行。
“还有这个,从齐大人府上搜出来的,黄金三千两,袭大人的,黄金一千两,”天盛帝一一将那几张银票都抖了抖,“能不能请众位大人告诉朕,你们是找到了什么发财的门路,忽然都这样有钱了?”
被点名的几个人两腿战战,筛糠一样,有个胆小的,更是“扑通”一声,当场晕倒在地。
原来皇上早就知道了,难怪今天摆出这样的阵势,这下全完了!
百里恪才回过神,吃惊地道,“皇上,这……这是怎么回事?”
“父亲不必急,朕其实也是才查到的,”天盛帝将那银票狠狠拍回托盘上,罗公公差点端不住,“这些银票,全都是出自西陵锐之手!”
“什么,锐太子?”
“西陵国竟给他们如此巨额的金子,是何道理?”
“难道,他们竟被锐太子给收买了?”
“太可恨了,他们就是西陵国的奸细!”
一时之间群情激愤,朝臣们都指向被点名的几人,骂个不停。
百里恪怒道,“胡大人,齐大人,你们竟私下收了西陵锐如此巨额的银票,是何道理?说,你们是不是将我东川国的军情国情,卖给了西陵锐,是不是!”
胡大人冷汗如雨,“百、百里将军休、休得胡言,我、我才没有……”
“父亲言重了,”天盛帝不无嘲讽地道,“他们几个,跟西陵锐这次的买卖,是第一桩,东川国的军情国情,还没有被他们卖掉,他们卖的,是华裳。”
百里恪又是一惊,难以置信地道,“皇上的意思是……”
“正是,”天盛帝点头,“他们收了西陵锐的银两,在母后生辰那天,给西陵锐和柔贵妃等人行方便,原本是想害死华裳,结果柔贵妃自作孽,不可活,于是他们将计就计,指华裳是凶手,有胡大人他们几个力主将华裳送进天牢,朕也不好犯众怒是不是?”
百里恪气的一阵胸疼,“他们、他们竟然……”
女儿遭冤枉,原本就够让他生气的了,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收别国太子的钱,要逼死女儿,那接下来,他们几个是不是要把皇上也给怎么样了啊?
“皇上,臣以为胡大人等人罪大恶极,不容放过!”楚晋鹏对此事已是心中有数,适时开口。
“臣也以为,当重罚!”百里恪好歹能替女儿出口恶气了。
段无痕这家伙也得以位列朝堂,刚刚一直在看笑话,这会儿也大声道,“臣以为,应将胡大人等人的罪行公诸于世,以证皇后娘娘清白,再处以极刑!”
天盛帝瞄他一眼,“不错,几位爱卿所言,甚合朕意,周爱卿。”
刑部尚书周怀安立刻上前,“臣在!”
“将一干人犯押下,责令写下供状,张贴于京城各处,公布其罪行,证华裳清白!”
“遵旨!”
“从今日起,任何人都不得再说华裳是凶手,朕会亲迎华裳回来,她永远是朕的皇后!”天盛帝情绪有点激动,声色俱厉。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群臣跪倒,山呼万岁。
胡大人等人,悔不当初,想死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