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天啸对她的心思,所以阻止郡主进宫,也是为她好。
“娘娘是有什么安排吗?”流云一看到主子这眸光晶亮的样子,就知道有人要倒霉了。
华裳淡然道,“本宫离京这么久,如今才回来,是该跟各位大人的家眷们一起说说话,再联络联络感情了。要不然,她们还以为,本宫两耳不闻窗外事,什么都不知道呢。”
流云登时明白,主子这是要借这样的机会,警告她们继续安分呢,不过,她却不大赞成,“娘娘身子沉了,何必把精力浪费在这些人身上,让皇上去警告她们一二,也就是了。”
“天啸要忙朝政之事,再说跟家眷们说话,天啸也不及本宫开口,来的方便,”华裳清冷一笑,“本宫虽不想天啸临幸其他女人,也并非要与她们为敌,就看她们选择什么立场了。”
流云不解道,“什么立场?”
“本宫与她们要么成为朋友,要么井水不犯河水,她们若愿与本宫为友,本宫自然欢迎,如果非要自己作孽,那就只有自求多福了。”
华裳说这话时,霸气侧漏。
流云登时明了,“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送请帖。”
隔天之后,华裳在花厅设宴,执行各朝臣家眷。
定西王妃携女出席,见到华裳,也是赞叹不已,虽说华裳跟自己女儿差不了多少岁,可是这样一比,华裳有如定海神针,让人看到她,就有种莫名安心的力量,可自己女儿呢,分明就是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只会在父母怀里撒娇而已。
“本宫听天啸说起过王妃,是个贤良淑德的好女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本宫与王妃,很是亲切。”
华裳极少对人说好听的,不过定西王妃给她的感觉,也确实很端庄。
王妃颇有些受宠若惊,起身道,“承蒙娘娘夸奖,妾身惭愧,蒲柳之姿,不敢污了娘娘圣目。”
华裳微微一笑,“王妃言重了,定西王乃国之重臣,有他在天啸身边,天啸如虎添翼。王妃照顾王爷和郡主,也着实辛苦,本宫敬佩之至。”
一番话说的王妃冷汗都要下来了,“皇后娘娘言重了,妾身怎么敢当。妾身只是做好份内之事,何来辛苦之说。倒是小女年幼,与皇上又、又是幼时玩伴,言辞间不免有孟浪之处,还请皇后娘娘千万恕罪,待小女成了亲,行事也就稳重了。”
华裳暗道定西王妃是个聪明的女人,听出她话中有话,所以赶紧表明立场,绝对不会让郡主进宫伴驾,不错。
“原来郡主好事将近了,不知许的是哪家的儿郎?”
楚霖铃最听不得就是这件事,又羞又怒,“母妃,你说什么呢,我又没说要嫁!你、你再提这话,你去嫁去!”
王妃惊怒道,“铃儿,你说什么混话,不怕被皇后娘娘笑话!”
这女儿真是要折腾死她和王爷了,尤其今天,临来之前她还行叮咛万嘱咐,要女儿千万别在皇后娘娘面前使性子,免得节外生枝。
结果呢?
“是母妃先提的嘛,我都说了我不嫁,你偏要说!”楚霖铃不敢忤逆王妃,却仍不服气,小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