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也听说,老夫人一直卧病在床,几乎到了不能自理的地步,能不能说出些什么,还不知道呢。
“日后?”华裳冷笑,“你觉得你跟本宫,日后会有很多机会见面,会再打交道?”
“未必不会呀,”楚霖铃虽是低眉垂目,可这气势上居然不落下风,“皇后姐姐忘了吗,臣女跟皇上青梅竹马,皇上也给了臣女令牌,允许臣女随时入宫,臣女也一直挂念着小公主,想去探望呢。”
“楚霖铃,你是不是觉得,本宫没有逮到你的把柄,就不知道你要谋害心跃?”华裳眼神骤然冷,杀机已现,“本宫不过看定西王和王妃的面子,才不追究此事,你有什么资格在本宫面前卖弄你的小聪明?”
楚霖铃暗里又惊又怒,原来皇后真的认定是她要拿珍珠噎死小公主?
不过也没事,就算猜到是她又怎样,只要她不承认,就没人能把她怎样。
“皇后姐姐,你别吓唬臣女,臣女怎么可能谋害小公主呢?”楚霖铃一副委屈的样子,“不过,臣女知道家父近来正为东川国的国事操劳,近三年我朝大旱,百姓食不裹腹,皇上为了赈灾的事,一定也日夜难安吧?我还听说国库已经告急,京城人心惶惶呢。唉,我朝从立国至今,就没遇到这样的事,难道……是不详的征兆吗?”
她一直嘚吧嘚吧地说,越说越得意。
流云原本要打断她的话,却被华裳阻止。
待她说完了,华裳也没有什么反应,更不像她想像中那样愤怒或者惊慌,面无表情的,是几个意思?
“皇后姐姐,你觉得呢?”楚霖铃只好再问,“臣女知道你一向聪明,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吧?臣女听家父说,有朝臣上书皇上,提起此事了,不知道皇上会做怎样的决断呢?”
华裳淡然一笑,“本宫明白你的意思,天啸会做怎样的决断,本宫先不说,不过定西王怕是难逃责罚了。”
楚霖铃脸色一变,“你、你什么意思?”
跟父王有什么关系?
“自古女子不得干政,本宫身为皇后,都不曾过问朝政之事,你小小一个郡主,有什么资格过问?”华裳脸色一变,酷寒而肃杀,“你没脑子,愚不可及也就罢了,定西王明知道朝政之事,关乎东川国兴衰,居然还与你这蠢货全都说了,这是对天啸的大不敬,该当重罚!”
“你、你骂我……”楚霖铃又惊又怒,可也知道华裳所说事实,登时沉不住气了,“你别冤枉我父王,他才没有乱说!”
“那你又是如何知道朝政之事的?”华裳咄咄逼人地道,“难不成你还偷入承泽殿不成?”
“我没有!”楚霖铃大惊失色,要知道偷入承泽殿,偷看奏折那可是死罪,她可担不起。
华裳冷笑,“楚霖铃,本宫不妨明着告诉你,就你这点心计,跟本宫斗,你还差的远!识相的闭住你的嘴,别再生事,否则,就算本宫放过你,天啸也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有下一次!”
楚霖铃剧烈地喘息着,原本要骂回去,看到百里恪出来,立刻强忍愤怒,露出委屈的表情来,“皇后娘娘误会了,臣女绝无以下犯上的意思,只是替皇上担心而已。不过娘娘母仪天下,天资聪颖,自然明白个中利害,是臣女多嘴,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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