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朗咬了咬牙,“还不都是巫婆说的话!”
“巫婆?”华裳不屑地道,“就是那种花白头发披着,黑色长袍飘着,手里拿个摇铃晃着,满嘴胡说八道的老女人?”
天盛帝,萧宁朗,“……”
“我就知道是这种人在造谣生事!别的本事没有,故意把自己弄的很神秘,遇到大家都看不明白的事,就说些神神叨叨的话来糊弄人,显得她多有能耐一样,其实还不就是在骗愚昧的世人?”
“这个吗,在下倒也不是全信她,”萧宁朗尴尬地无以复加,“敢问娘娘一句,是否见过巫婆?”
要不然怎么会描述的这样精确呢,如果要他说一说巫婆的形象,他都不能说的这样贴切。
南皇后真神人也。
华裳不以为意,“没有见过你们山庄的巫婆,不过天底下的巫婆都差不多。你接着说,巫婆说什么?”
“她说什么?”萧宁朗脑子有刹那的断片,想了想才道,“啊,对,她说阿暖就是怀了胎,而且怀的是魔胎。”
“魔胎?”华裳心一沉,眼神也变的冷凝,难道萧暖是魔族后人?
不可能啊,为什么她感觉不到萧宁朗和萧暖身上有丝毫的魔性?
“对,巫婆说,妖魔看中了阿暖,所以让阿暖替她生育子女,妖魔无须跟女人行房,就能把魔胎放到阿暖肚子里去。”
“一派胡言!”华裳气极反笑,“这根本就是、就是无稽之谈!就算是妖魔,不行房,女人怎么可能怀胎?这样的荒谬之言,你们也信?”
萧宁朗无奈道,“我跟父亲当然是不信啊,可阿暖既然未失清白身,却仍怀了身孕,也由不得我们不信。”
“简直荒唐!”华裳可以想像,这些日子萧暖是如何过来的,想想自己因为魔性而受千夫所指时的痛苦,对萧暖的煎熬,她感同身受。
萧宁朗道,“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我们都不知道,阿暖的胎究竟是如何来的,巫婆又占卜问过天神,说阿暖怀的是魔胎,我们不信也得信。”
华裳算是明白,那天楼乔为什么说,孩子不是他的了。“既然这样,那萧姑娘的孩子出生之后,是不是魔胎,巫婆应该能看出来吧,为什么一定要现在逼死萧姑娘?”
一说到这个,萧宁朗就越发气的脸色发青,“也是巫婆说的!女子怀胎十月,一朝分娩人所共知,可阿暖的胎已经快一年了,却仍旧没有要生产的迹象,巫婆就说,阿暖怀的胎魔法强大,如果再不处死阿暖,待魔子来到人世,就会给山庄带来毁灭性的灾难,到时将无一幸免!”
“她有毛病吧?”华裳嗤之以鼻,“就算是魔子,刚出生的婴儿能有多大本事?我就奇了怪了,她一直这么危言耸听,究竟想怎样?”
“她……她一直是替父亲占卜大小事情,应该也是为了山庄的安危吧。”萧宁朗不太确定地道。
“我看这个巫婆十有八九有问题,”华裳眸光一冷,“庄主,你将巫婆所有的资料都给我,包括她的亲人家属,以及近年来所发生的跟她有关的大事,要快。”
萧宁朗不解,“娘娘要这些做什么?”
天盛帝冷声道,“照华裳的话做,她自有道理。”
连他都从来不怀疑华裳的决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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