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永公公的脸,“皇上不是说没有召见家父家兄们,可当时明明是永公公去传的旨意,不是假传圣旨是什么?”
“奴才没有!”永公公吓的不轻,“皇上明查!”
“皇婶怎能如此牵强附会!”建平帝露出心虚的样子,“永公公是朕身边的人,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假传圣旨,否则要满门抄斩!”
“那就是真的了?皇上有召见家父家兄?”
“……”建平帝差点噎死,“是、是啊,朕是要召见他们,商议除魔之事,谁知道朕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才知道他们被劫持了,朕也在想是谁如此大胆,敢对他们下手呢。”
说罢暗暗佩服自己脑筋转的快,没有露出破绽。
他却不知道,他这一番表演,在卓冰云眼里,有如跳梁小丑一般,“原来是这样,那去接家父家兄的马车,是出自皇宫,知道家父家兄那个时辰进宫的人,也并不多,皇上只要详加查问,定能查到。”
“朕做事自有主张,不必皇婶教,”建平帝被她一番逼问,差点忘了此行的目的,“皇婶刚刚是否见过冷月?”
“皇后娘娘?”卓冰云大为意外,“不曾,娘娘不是在宫里吗,臣妇如何见到?”
建平帝没了言语,从敞开的门口向里看,并没有看到其他人,他又没有证据,若是贸然让人搜查震王府,恐怕不好收场,只能先走再说。
“既如此,没事了,皇婶好好养病,关于皇婶身世之事,朕会继续查下去,希望皇婶不要让朕失望。”
永公公尖声道,“启驾,回宫!”
“恭送皇上。”
一行人即浩浩荡荡离去。
两人进了屋,卓冰云冷笑,“皇上脑子倒是不慢,这么快就想到是我们抓了钟离冷月,又让人劫持了国公,看他还敢不敢动我父亲和哥哥!”
“这种情况下,傻瓜才想不到是我们动的手,有他们父女在手,皇上至少不敢接着对岳父他们不利,我们可以暂时放心,”北冥长夜看看卓冰云现在的样子,忍不住道,“我倒是不知道,你还有这本事,若不是亲眼看着你把妆容弄成这样,我还真以为你病的不轻呢。”
卓冰云颇有些得意,“这有什么,行走江湖的,谁还没几套伪装的法子呢?不说了,去问问钟离冷月,我父亲哥哥们在哪里!”
“好。”
建平帝猜的不错,此时钟离冷月就在震王府,在她房间的夹壁里,被北冥长夜用重手法点了穴道,刚刚建平帝来时说的话,她听的清清楚楚,偏偏出不了声,也动不了,想求救都不能。
夹壁打开后,钟离冷月被拽出来,按坐在卓冰云面前,北冥长夜屈指一弹,解了她的穴道。
“咳……”
“被藏起来的滋味儿如何?我父亲和我哥哥们想必也是遭此对待吧?”卓冰云平静地道。
钟离冷月同样很沉得住气,甚至还微微一笑,“你果然是聪明人,这么快就想到是本宫让人动的手。”
“废话!”卓冰云不屑地道,“除了你,谁还处心积虑想要我的命?除了你,谁会制造那些关于我身世的谣言,让我无法自处?除了你,谁会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要引魔族入侵,也要找我报仇?对付我不得,就从我父亲和哥哥下手,你以为,只有你会这么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