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惊怒道,“你说什么?你……原来你早就有此意?说,先皇是不是被你害的,是不是?”
说起来她一直深居后宫,因她觉得朝堂的事有北冥长夜在, 可保无虞,除非他有事前来请示,她才会与之商议,平常时候,她是很放心的。
这次皇上忽然病倒,她虽然也觉得有些蹊跷,可北冥长夜并没有什么表示,并要她先保护好自己,她就没再多问,现在看来,恐怕有些事情他心里清楚的很,只是瞒着她罢了。
当然,她心里更清楚,先皇一直容不下北冥长夜,必除之,她对此非常生气,不止一次劝过先皇,反而被责骂干涉朝政,她也曾为古鱼国的未来深深担心。
不是她心狠,她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先皇和北冥长夜之间只能留一下,肯定是要留后者的,那样古鱼国还能有救。
“母后说这话做什么,这样大的罪名,儿臣可担当不起,先皇因何驾崩,太医们都已诊断出了结果,与儿臣何干?”钟离冷月丝毫不惧,也没有半点愧疚之意,相反还很得意。
到如此份上,太后如何还不明白钟离冷月的野心,怒道,“不必狡辩,这分明就是你一手谋划!先皇就算驾崩,也要等摄政王回来,再行商议要立谁为君,你为何要封锁宫门,不准外面那些大臣进来,难道你还想乱政不成?”
如今殿上这些大臣,都是京兆王笼络的一部分朝臣,再有就是钟离冷月跟钟离正收买的一些小人,凡是有正义之心的,都被锁在了宫门外,钟离冷月要把控朝政之心,已是昭然若揭。
“他们就不用进来了,皇上驾崩前已言明要京兆王继承皇位,遗诏在此,母后还有何话说?”钟离冷月拿出黄绢晃了一下。
“哀家要看!”太后上前就要抢遗诏,先皇的笔迹,她还是认得的。
钟离冷月却一个轻巧的闪躲,让了开去,“母后就不必看了,母后年事已高,何必管那么多,退居后宫好好享清福不是很好吗?”
京兆王不耐烦地道,“母后,你怎么这么罗嗦?皇兄死都死了,你还不让儿臣登基,你打的什么主意,当儿臣不知道吗?”
太后愤怒道,“你说什么?你敢这样跟哀家说话?”
“儿臣这么说话怎么了?明说了吧,你就是想让九皇叔登基对不对?”京兆王一脸鄙夷,“别以为儿臣不知道,从父皇在位时起,你就一直很维护九皇叔,每次父皇要对付九皇叔,你都从旁劝阻,后来皇兄登基,你更是一力支持九皇叔当摄政王,你说,你是不是跟九皇叔有私情?”
太后震惊愤怒而又难堪,指着京兆王说不出话来,“你、你胡说什么,你居然……居然诬蔑哀家……”
她那样维护震王,还不是为了古鱼国的江山吗,各国忌讳的就是震王,如果震王有事,古鱼国恐怕马上就会成为他国囊中之物,她一番苦心在京兆王眼里,居然这样龌龊,这是要置她于何地?
钟离冷月不屑地冷笑,“王爷所说,本宫还真是没想到,现在想想,倒确实有可能,母后,你是不是喜欢摄政王?没想到你一把年纪了,心倒是不老,若是卓冰云知道你这心思,你猜她会怎样?”
太后气的眼前一阵发黑,“钟离冷月,你也……你们简直是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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