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被他一时耍的花枪给吓住,当下心中无比懊恼。只恨自家没有马军,不然就算他将花枪耍实,却也怕他甚鸟?
眼前的遭遇直叫王庆印象深刻,便见他暗暗下定决心,心道既然要竖立反旗,哪里能缺少马军?好在当初早有准备,派去西夏国的暗使,此时也应该有眉目了罢?只要搭上西夏这条线,还怕将来少了战马?今日之辱,迟早百倍报还!
想到这里,王庆嘴角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恢复了淡定的常态,便见他对着军师点点头,旋即高声道:“我等身为地主,怎敢欺王首领将少?也罢,便依了王首领言语,我军派杜壆杜寨主、食色虎滕戣、下山虎滕戡三位好汉依次出阵!还请王首领斟酌出阵人选罢!”
原本马氏兄弟的本事要略高过滕氏兄弟,只是那马氏兄弟性子太过桀骜,不如自己嫡系滕戣、滕戡用来顺手,反正这两人比马氏兄弟也差不得哪里去,都是当世少有的大将之才。
王伦见对面王庆答应得爽快,只觉他怕是叫自己刚才几欲千马攒蹄的场景吓到,心中生出了怯意,二来估计对他自己手下的三位头领或许很有信心,怕是林冲、秦明、史进、黄信、吕方等人的底细都叫他打听清楚了,如此自己要想取胜的话,只能放在稍弱的滕氏兄弟身上了。
王伦低头沉吟,权衡着此事的得失,却见这时身边的头领都围了上来,便听秦明开口道:“哥哥,小弟倾尽全力,定要夺取一场胜利!”
这时候却听林冲也道:“昨日斥候回报,王庆这厮纠合了也有五六千人马,对方虽然多为步卒,若是硬拼时,我梁山军马虽有极大胜算,怕最后也会伤亡不小,想这些兵马都是哥哥费了多少心血,才聚集起来,若是拼光了,岂不叫哥哥心头滴血?如此小弟也要倾尽全力,叫王庆这厮不敢小觑我梁山好汉!”
史进也道:“小弟虽无十分本事,深感哥哥救护恩师恩情,敢不以死相报乎!”
黄信、吕方虽然心中万分想要代表梁山出阵,只是都觉自家本事不够,你看我,我看你,两人面红耳赤,立在一旁,王伦见状猜到他们的心思,上前安慰了他几句,便听朱武出言道:“田忌赛马,以弱耗强,如若林教头和秦将军能阵前取胜,此番就算大功告成了!”
他和史进不是一般交情,在此紧急之时,也顾不得客套,史进虽然已经跨过一流高手的门槛,但是和其他成名日久的好汉相比,还是略差些火候,且此地真正地主杜壆,只怕林教头都未必拿的他下,故而只有使出孙膑的上等马对下等马之计来,方有一线希望。
朱武说完面带歉意的望了史进一眼,便见史进哈哈一笑,道:“那甚么杜壆我早便闻他大名,当年使一根丈八蛇矛纵横荆湖无人能敌,如今能和他交一次手,倒也遂了小弟的心愿!哥哥,莫要有甚忌讳,小弟先耗了他的第一员猛将,叫林冲哥哥和秦明哥哥能放手一战!”
王伦见史进如此爽气,心道不愧是敢在身上纹上九条龙的意气男儿,当下想起杜壆的厉害,嘱咐史进道:“大郎,这杜壆能在两百回合上叫縻貹兄弟吃紧,且徐宁将军常常自叹不如我那縻貹,你是和徐将军交过手的,上阵之后万万小心,若是有何不妥,当即弃阵便是,我叫林教头和秦将军给你掠阵!”
林冲闻言当即向史进抱拳应承,只是秦明有些不解,问道:“杜壆是甚么鸟人,在江湖上很有名气?直叫大家如此忌讳他?”
黄信闻言在后面扯了扯秦明衣角,秦明这才道:“若不是今日事急,好歹也要领教领教此人武艺!哥哥,却叫小弟打哪一场?”
“若是救出縻貹兄弟时,叫他日日陪你演练都成,秦将军稍安勿躁,便请你打第二场,林教头打第三场罢!縻貹兄弟的安危,都拜托两位了!”王伦抱拳道。
两人连忙还礼,都道:“为着兄弟,敢不拼命?哥哥勿忧!”
王伦点点头,朝朱武示意,朱武高声报出自家三阵武将,只听那边一阵嬉笑声传出,便听滕戣、滕戡两人互开玩笑道:“兄弟,你对阵霹雳火,我对阵豹子头,看是咱兄弟厉害,还是那朝廷的将军厉害!看咱们这身武艺,够不够叫哥哥日后封我两个做大将军!”
杜壆闻言眉头一皱,朝王庆抱了抱拳,便提着他那杆丈八蛇矛跃出阵前,史进见正主儿出来了,也是在随从中挑了一根与对手一般的丈八蛇矛,望着那杜壆便直冲过来。
昨天头一次上门拜见岳父岳母,今天还在女朋友家没回去,真是力有不逮,抽空码出来的这一章,先补昨天的。RS